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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直播:全球经济展望(9月27日11:45-12:45)
http://www.tj-summerdavos.cn  2008-09-27 11:40

  北方网消息:2008年新领军者年会(夏季达沃斯论坛)9月27日正式开始,上午11:45-12:45,将举行第三场公开会议,大会讨论的主题是“全球经济展望”。

  美国的金融危机严重打击了工业化国家的信心,但新兴发展中国家可望保持过去5年来的增长速度,继续推动全球经济增长。本次会议将讨论世界经济格局正在发生哪些变化?未来数月里会有哪些机遇?

  发言嘉宾:

  Thomas Enders , CEO,空中客车,法国

  姜建清,董事长,中国工商银行,中华人民共和国

  Peter Mandelson ,贸易委员,欧盟,布鲁塞尔

  Yoshihiko Miyauchi , 董事长兼CEO, Orix公司,日本

  史蒂芬·罗奇, 亚洲区主席,摩根士丹利

  主持人:

  Geoff Cutmore , 主播,CNBC欧洲

  以下是本次大会文字直播实录:

  CUTMORE:女士们,先生们!请大家尽快的入座,我们晚了五分钟,我们绝对不能拖,因为我们一定要准时。我想尽快加速我的介绍。我不想花更多的时间进行介绍,这是我的风格,我们现在有很多的客户,大家都知道,今天我们的会议主题是全球经济展望,以及在全球经济上世界经济发生的哪些情况,出现了哪些风险,哪些希望,为了讨论这个问题,我们首先要从这儿先讨论一个主题,首先介绍一下现在的情况。作为一个基础来进行讨论,然后看看今后我们应该朝什么样的方向发展。

  今天早晨我们做了几个电视的专访,很清楚的是现在很多的不确定因素在世界上仍然存在。很多的问题还不能解答,希望在座的很多嘉宾会给我们介绍一下他们的见解,因为他们都是专家。让他们介绍一下他们自己的见解,再介绍一下以后怎么样来看待在全球经济的发展。 首先随便点名,没有规定一定的顺序,然后让在座的嘉宾观众再提问题,但是我们必须要在一小时之内结束我们的会议。罗奇先生,现在美国国内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美国政府有什么样的指导,7000亿美元的救市能否帮助我们拯救整个世界?

  ROACH:我想给大家介绍华盛顿的政策,想维护辩解的话我还没有这样的能力,我们想说一下政治进程的发展,用政治进程看如何化解危机。

  过去35年里,我一直作为一个职业的经济学家,这是第12次的经济危机中的第五次经济萧条出现了,在这35年生涯中出现了这个。很多人不能看出今后的途径在什么地方,但是我想说,我们现在没有找出一个摆脱僵局的途径,但是美国还是有信心的,尽管我们现在政治进程是近乎疯狂的,在总统的选举过程当中,我觉得最后肯定会给我们找到一个解决方案。现在我们必须要有一个一揽子的解决方案,必须要找出这个一揽子的解决方案,要搞出两党共同的快速的解决方案,然后把我们这个信贷系统的主动脉摸着,疏通它,这样在全球的其他地方才不会出现一系列的困难。

  从财政方面、从货币方面的应对措施来讲,我们现在需要一种快速的、大规模的反应措施。在过去的一天里,我发现很多人的信心重新树立起来了,我觉得我们会解决这个问题的。在整个的广义上我们都知道,保尔森和伯南克有一个计划,不要把它称之为摆脱僵局的政策,实际上这是一个桥梁性的贷款,把各种不同的机构的资产连接起来,这样可以让一些好的银行和坏银行的模式进行改善。把坏事变成好事,这样来重塑我们的信心。让我们在金融系统重新启动。

  CUTMORE:但是现在的问题,是一旦有的了危机,在市场上会出现什么的我情况。MANDELSON先生,您能否讲一下。他呼吁各国政府和中央政府在财政和货币方面加强合作,您给我介绍一下欧洲是怎样来看待这个问题的,我们是否能获得欧洲方面积极的反应,因为您是负责贸易方面的,您给我们讲一讲怎么样保护例如建立保护主权基金,为什么多哈会合失败了?

  MANDELSON:我们只有一小时的时候,你给我提这么多大问题。我们现在只有50分钟的时候,欧洲的观点非常清楚了,我们必须要重新树立金融系统的健康方式,我们要把华尔街重新站立起来。很明显,我们对马上出现的金融危机我们还没有直接的风险,在信贷紧缩方面还有一些绝缘的保护,我们在保护层,萧条在不断的演变,不断的出现,我们现在不能因为距离远就不参与这个问题,我们认为要做很多正确的事情。我们现在没有人能够知道,为什么华尔街现在喝得这么醉?是不是喝酒喝多了,太晕了,我们知道市场完全依赖于在市场上工作的人,还有监管机构要监管它,为什么还会市场会出现问题,是不是监管机构也有问题?我觉得现在资本市场的系统一般情况下没有什么缺点,看一下备选方案,很多人在中国这样的新兴的市场上现在没有找备选的方案,都在找一些其他的资本市场。我想说全球化给我们带来什么呢?它改变了我们的游戏规则,现在我们有这样的需求,建立新型的管理模式和方式,要求动力、活力和灵活性,市场给全球经济带来很多的东西,但是与此同时,要足够明智的监管这个市场,一旦出现问题我们必须要有早期的预警系统,出现问题马上就把它恢复起来,出现问题马上携起手来,例如央行、各国政府和监管机构采取措施解决问题,而不是搞保护主义。

  下面简单给大家提出一个假设。全球经济现在是开放的,市场也是快速的,贸易流动也是开放的,过去几十年中都存在,它大大依赖于贸易,贸易谈判首先要成功,要有一些新的开放,建立更加强的贸易规则,更低的关税,我们还需要确保在今后的十年里,贸易还应该不断的得到发展,现在我们面临一定的风险,就是看到在世界贸易谈判第一次发现没有一些必要的措施,没有一些进一步开放的决心和加强贸易规则,还有降低关税的决心,这样不能保证今后我们的贸易能够发展。我认为如果我们在这方面失败的话,我们错过了机会的话,我们就不能把这些必要措施建立起来的话,我们就很难成功的扶持几个很好的保护的机制和保险的机制,我们将失败,我们将没有办法来阻止全球的经济机器倒转。因为当时我们看到一种不断上升的保护主义的情绪,所以在我看来,有很大很很重要的一方面,如果多哈回合失败的话,对多方面会产生巨大的影响,我们将很难解决各种各样的问题,比如说利率的问题,京都的谈判问题,一直到哥本哈根明年的气候谈判问题,还有很多其他的问题,如果我们不能把贸易谈判谈好的话,我们会发现很难在京都后的谈判当中和合乎的多哈的谈话当中取得进步。

  CUTMORE:现在看到,过去一种轻度的监管环境使金融系统受到了损害,比如说银行拿了更多的别人的钱,你们觉得现在是不是需要给多更多的改变,比如说金融机构的成功,他们要求有什么样的监管方式,或者说这是政治家的错误,他们很容易被别人劝说,来让这些事情发生呢?我们应该改变政客还是改变商业领导的做法呢?

  MANDELSON:我们必须要改变这种方式,商业领袖、金融机构的管理人必须要理解,这种风险的管理必须要加强,必须更加精巧、聪明的进行监管这些体制、风险的评估、管理,必须要正确的进行。同时我们必须还要建立一些预警系统和各种管理系统,各种警报灯不断的闪亮,这样我们可以看到,出了毛病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情况,就是在正确的人在正确的时候集合起来作出正确的反应。在我看来,并不是说市场基本上错了,也不是说全球化错了,实际上是说风险,我们要更好的管理风险,我们大家并不是与世隔绝,如果我们完全与世隔绝,与世界经济隔绝的话,这个世界都会与之隔绝。因为现在我们谈的是全球化,实际上我们就需要更好的更多的管理全球防范。全球经济的问题并不是金融市场体系怎么样,实际上一层一层建立起来,我们有更多的监管,而是不是说要有一层又一层的监管,要有更聪明的监管,政治家要知道什么时候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措施,我们应该吸取这方面的教训。

  CUTMORE:下面请ENDERS说一说,你们从欧洲的采购能够和中国一样的采购,你们在天津有空客的业务,谁来管理这个业务?你们对中国有什么样的期待,你对中国有什么样的期待呢?

  ENDERS:我们当然不能光看18个月以后,我们要看在亚洲的业务情况,我们现在在这儿看到市场在亚洲,特别是在中东市场发展很快,我们预测比如说在中国有必要有3000多个100个座位以上大的大飞机,未来20年有如此大的需求,中国从市场规模商来说和美国有同样的需求,所以说我们的市场战略是在这些国家不断进行采购。

  我们有时候使用这个市场叫新兴市场,比如说有一些市场十年前是新兴的,实际上我觉得叫新领军的国家更加适当,他们不是已经成为了领军者,但是他们已经越来越成为工程人才、制造人才的蓄水池。这种市场的价格也是在不断上升的。总之,我们在这个行业当中做了长期的投资,我们也认为,我们必须要从中一定要很好的部署我们的资源,部署我们全球的资源。当然,有时候我们也会考虑我们在欧洲的一些利益相关方,比如说有一些政治学家,比如说有96%的就业在欧洲,75%的采购都是在欧洲,或者说其他的一部分在美国,这些非常我们在全球出售。几年前我们就理解了,这种方式不能长期保持,公司要成功的话,我们必须要把市场分散得更广泛,要在全球铺开,不是说在全球到处都铺,比如说明天在这儿,温家宝来的时候我们要在天津开新的生产线,但是我们在欧洲以外的第一次这么做,这表明了亚洲市场和中国市场对我们的重要性。所以我们说处在这样的一个产业,我们认为我们的预测在未来20年里有很大的增长。但是,我们必须来分享,我们不能把它投放在欧洲,不能把它重点全放在美国,我们在这儿是长期存在,在目前环境下就是这样,当然了像我们整个产业一样,我们也觉得是时候必须要有更多的资金和融资,我们需要这样的资金,我们要不断的努力。

  另外,我不想在这儿猜测,我想大家都理解飞机,非常和其他的有形的资产一样,是一个真实的资产,我们要投资而不是用人造的、虚拟的,而且需要非常复杂的融资的结构。

  CUTMORE:非常感谢您的评论,姜先生,下面该轮到您了。现在有的会议就表明了,中国的银行报的好债或者坏债到底清楚不清楚,但是你们的审计人员会非常清楚到底不良贷款是什么样的,你们觉得现在在中国经济近期情况是怎么样,比如说你担心通货膨胀,通货膨胀在中国经济对中国经济是不是产生了一定的影响。能不能给我们讲一讲,或者谈一谈你觉得中国在未来三到五年经济增长会是什么样的呢?

  姜建清:说到中国银行业质量的问题,其实应该由我们的审计师来回答,今天在座的有工商银行的审计事,它是一家美国的公司,是安永会计事务所,他们讲得会非常专业。中国的经济已经保持了改革开放三十年的快速成长,平均每年保持在10%左右的增长,我想它会继续有比较快的速度的增长。因为中国工业化和城市化的进程正在进展之中。

  中国今年和全球的情况一样,我们也出现了一些物价上涨,上半年物价上涨还是比较快的,当时中国政府马上就采取了宏观调控的措施,在货币政策、在其他的一些措施方面非常的及时有效。从现在看来,通胀的水平逐月在下降。最近的报告出来,已经降到了50%以内,达到了49%。在中国周边的国家来看从新兴的国家来看,中国政府控制通胀的水平和能力,包括出台的措施是非常有效的。我认为今年中国的经济增长还是非常良好,而且通货膨胀会控制在比较低的水平。

  CUTMORE:西方经济学家罗奇先生谈说中国经济会出现滞胀,我说错了你们可以纠正我,会不会一定会发生?但是有些人会有一些担心。

  ROACH:在政策上肯定有人担心。我们先不要谈通货膨胀好了,我们处在一个危机当中,这是一个很大的危机,很大的风险,大大削弱了全球经济的实力。所以在这种环境当中,请允许我说,通过通胀的风险是另外要谈的故事了。如果现在我们不采取极有力的措施,颠覆这个措施的话,就要出现另外的问题。我们要谈另外一个问题,石油价格出现了很大的变化,我们知道全球经济会放缓,为什么我们看到商品价格和石油价格为什么会上升,我们一点儿也不知道一天又一天,一周又一周出现价格上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比如说听众一会儿多,一会儿少,每一天会有各种各样的突发因素。有时候我们要努力来看看短期的石油价格变化的趋势,但是在全球比较趋弱的经济环境当中,七十年代以来的价格,我们觉得石油价格和基础金属和其他的工业价格有一段时间不会升高,还会降低。

  CUTMORE:我不想光跟你谈了,姜先生还会按10%的增长率,这恐怕不是一个全球化的问题。西方经济放缓而不是在西方四国的放缓,姜先生说错了吗?

  ROACH:没有,他谈的是一种趋势,我非常熟悉姜行长,他说是一个周期,中国超出了这个趋势,过去几年里,中国增长回到了12%。大概在今年年中,GDP的增长在10.1%,现在的风险是不是低于这个,但不是说中国的经济就会崩盘。比如说中国的外部市场对中国的影响使中国经济增长贡献率会放慢一点儿。

  CUTMORE:下面我想问一下MIYAUCAI先生问题,你一直是非常悲观的态度,您能否介绍一下您为什么这么悲观呢?过去20年来您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确实华盛顿的决策者能够帮助解决目前的问题,日本央行是不是在做同样的工作。

  MIYAUCAI:我是一个老人了,我记得当年我们当时在90年代泡沫破灭的时间,日本经济放缓了增长,实际上放缓了10年左右。当出现经济泡沫的时候,政府的作用是非常重要的。日本政府花了几年的时间才真正认识到我们的情况是非常严重的。如果有了这个经验的话,我现在非常认真观察目前在美国发生的情况,美国政府现在正在采取非常快速的反应来应对现在的危机。但是他们现在所做的工作主要是把那些不良贷款从银行中买过去。就像ROACH先生所说的,这是一种临时性的措施,给贷款机构提供了更多的流动性,但是下面会发生什么样的问题呢?这个问题就是金融机构之间谁来提供资本。因为资本要短缺了,这就是大问题了。谁向金融机构提供资本?我们期待这个钱如果仍然来自主权基金的话,这仍然没有回答的问题,或者由私募资本来回答的,或者贷款机构提供的话,这个问题仍然是遗留的问题。在日本银行危机的问题上,在最后的那几天,政府被迫把自己的钱拿出来,把几家大银行国有化,有些银行还是从政府借款,实际上明年这个危机可能就会出现,如果政府愿意是否提供资本给问题银行,这将会形成一个问题。我的观点是,目前这个危机可能要持续的时间非常长,长过你们心里预期的时间,这就是为什么我是悲观,我的悲观是来自于认真的考虑,至少比我们日本还要严重,在日本,我们的危机只是有限的,只是在日本国界内。但是这次美国的危机已经扩展到了很多地方,它的市场产品遍及全世界,每一个人都受到了影响。主要是因为这种金融的市场太广泛了,因此我们不应该太乐观,美国政府太去了很快的措施就让我们乐观是不行的,不可能马上在短期产生解救效应。

  CUTMORE:看你的水晶球的话,你是不是认为世界经济什么时候才能够重新振兴起来呢?

  MIYAUCAI:我还想问别人这个问题呢,我还想问别人回答这个问题呢。但是我希望能否看到一些隧道中的曙光,不知道明年年底是否可以看到隧道中的曙光。

  CUTMORE:想参与讨论的人请举手,提问题也可以。

  金融机构记者:我是向ROACH提出来问题,您认为目前的危机把多少流动性从市场中拿走了。

  第二个问题是,美国是不是像日本那样也出现了经济萧条,也就是增长的环境是越来越低,现在是否处于非常低的增长环境。

  ROACH:我想回答第二个问题,因为这个问题符合我们当前讨论的主题,美国出现的主要事件就是怎么样在经济过程中从调整期还有住宅建设这个活动转到个人消费领域,美国过去一直在大大的消费,过去14年当中,美国的消费一直非常大,美国的消费者持续增长14%,2007年的时候,消费占美国GDP的比例是72%,比中国还要高一倍。当然结果就是没有人储蓄,出现了很多的赤字,消费者欠债比较多。

  从一开始就不是有持久性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会出现很多的问题,在达沃斯谈这个问题,其实美国可以做很多事,但是它不做,也做不了,为什么我们消费者没有花很多的钱,因为每年没有创造很多的收入,现在信贷和房地产出现了很多的问题,这两个泡沫破灭了,美国的消费者现在已经被烤焦了、完蛋了,将会给其他国家带来影响,如果其他国家向美国买东西的话,他们不需要,他们也买不起,包括中国现在向美国的出口也放缓了,而且是继续放缓,底线我们不是在谈一年的消费调整,我们是在谈多年的消费调整,过去14年一直是4%,现在砍到2%,再几年会出现经济萧条,过几可能又会好一点儿,我想说的意思是在不在上下起伏的曲线。有点像日本的情况。

  在美国我们想自己的方式做这个问题,我们想找美国自己的版本,就像日本上个世纪出现问题的解决方案。

  阿布达比记者:我们现在有一个问题是全球的问题,我们心里天道呵夺人华盛顿发生了什么问题,为什么世界银行不参与这个问题啊?

  CUTMORE:谢谢你的问题,在座的哪位专家愿意回答这个问题。这应该是佐立克来回答,但是他今天没有来。

  MANDELSON:世界银行确实做了很多的努力,把很多观点朝着正确的分享转达,在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我觉得它也应该发挥作用,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在不断监管宏观经济的政策,做了很多的工作,监管很多世界主要经济体的情况。我认为我们可以这样假设,我们现在做很强的监测,可以搞一些早期预警系统的建立,尤其是监管金融机构、金融市场,因此,我们要有更好的方向,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应该做这样的工作,因此我想说它应该作为一个警察一样,不断的监管各国的主权基金,这样让一些措施和机制上马,发挥效应。我想说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有自己的行为准则,就像国际刑事法院,我觉得应该让国际形势法院监管国际货币基金的执行情况,像警察一样。

  你刚才讲到一些障碍在欧洲和美国或者在其他的地方,比如说在主权基金中间让什么样的机制来监管,我们现在正在朝着这个方向发展,目前我们的指导好象是不太正确,现在主权基金好象是有点变性了,因此我向说搞一些合理的方式,搞一些非常好的基础,让主权的财富基金非常好的得到部署。用我们很多现有的资源,向市场注入所需要的流动性来解决问题。我想说世界银行将会进一步来鼓励这种方法,重树消费者的信心,同时还要帮助我们进一步的促进一些我们需要改变的措施。

  CUTMORE:你们都听到了这样的问题,我们的政府作了很多的工作,有些措施影响了国际机构的一些做法。联合国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都做了这样工业,还有世界银行也做了一些相关的工作,效果是有些机构的效力放弱了,今后他们也应该发挥更加强劲的作用,因此,你是不是认为下一届美国政府应该进一步的支持这些国际机构的工作。

  MANDELSON:你的措词非常强硬,我觉得我不应该判断布什总统和今后的情况,我没有资格这样做,但是我想说,不管谁选择参战,不管是麦凯恩和奥巴马,他们都应该这应这个最大的挑战,他们应该重塑美国系总统的形象,不重塑美国世界人民心中的行腔形象,在初选的过程当中和世界大国的形象,他们两个人都希望把一些思维方式和新的动力引进到多边的体制和框架中去,我觉得大家都非常欢迎这样做。

  不管是金融系统还是在全球经济通过降低碳排放就可以解决问题,这必须需要国际系统联合起来共同解决,不管是西方七国还是西方八国OECD这些会议,我们应该要求一些新的新兴国家作出的决策都不行。因为现在世界都在变化,而且是越变越好,我认为在世界贸易谈判的过程当中,在日内瓦七月份的部长级谈判中,在世界贸易组织当中我们做的工作几乎成功了,我们可能要成功,但是有一点使我非常惊讶,不管是中国的谈判者还是印度的、巴西的谈判者,如果他们参加谈判都是平的,他们如果承担起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和义务的话,就像我们跟美国贸易谈判过程当中,我们都能够作出更好的进步,我们都会使世界变得更好。

  上海东方时报记者:我想请各位用您的知识经验和想象力分析一下,在未来一年当中,在这一轮的金融危机情况下,中国的汇率如何变化,会对全球的金融稳定有所。

  CUTMORE:我想问问你现在市场上有帐户吗?(笑)

  ENDERS你先回答,人民币汇率今后汇率是否可以兑换了。

  ENDERS:我在这方面是最不懂了。在全会上我参加了,会你们在这方面更有经验,我想说,目前我们有这种假设,中国的经济今年有一些深入的发展,但是我们就中国政府正在采取的措施来看,有些姜行长已经提到了,我们看了总体的情况,我们确实认为,中国的经济总体来讲,至少对我们的行业来讲,仍然是向火车头一样继续非常有劲的往前发展。

  MIYAUCAI:我认为很难猜测,外汇都是针对美元,所以我们必须要考虑美元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目前来说兑美元还有强劲的需求,美元现在还是有点走强,但是如果政府或者机构采取一些措施,也会发生一些新的情况。我觉得人们对美元进行投资的话会感到沮丧,因为美元会走弱,我想针对中国的货币来说,中国汇率会变得更加走强一些。

  姜建清:过去一年中,很多人对于各种股市、汇市都做了很多的预测,他们都失败了。我们还是不对未来做预测,我想根据中国未来的变化情况,根据全球的经济变化情况,我想中国汇率的调整会跟这些变化相适应的。

  记者:我想为所有各位提一个问题,多年以来,大家多看到西方希望得到美国的创新、方向大,根据听到很多悲观情绪,比如说美国未来十年跟美国过去十年一样,现在是不是到一个时间了?欧元、从亚洲或者中国走出来改变世界的分布情况,这样在未来的10年、15年如果有另外的危机出现,但是我们不会完全依赖于某一个单一的市场,我们也知道,有不同的情况,我想听你们说一下,现在的做法或者是措施是足够的,亚洲或者欧洲是不是应该走出来做更多的事情,这样全球会出现一种更加平均的市场?

  CUTMORE:你觉得是各种非市场的活动还是一种市场引导的自然演变的自然过程。

  记者:我认为都有政府部门的政策会对市场产生影响,我想中国的政府可以比过去发挥更大的作用,为我们世界创造一个更加美好的未来。

  CUTMORE:姜行长您能否做简单的回答呢?现在工行是世界最大的银行了吧?你们有没有这样的责任,难道你们没有这样的责任,花点钱成为一个更加积极的市场吗,给世界带来很好的价格,有更好的机会呢?

  姜建清:我想这次金融危机对于未来的影响是非常巨大的。我自己认为,在最近的十多年中间,全球从金融角度来讲会出现一种大的变革,出现大的调整、大的分化和大的重组。它对国际金融的这种结构、格局或者布局会有一定的影响,当然,你刚才说了,美国遭受的这么大的危机,给美国带来这么大的伤害,会不会影响美国在世界经济中的主导的力量产生变化,我认为这还不会的。度过这个金融危机以后,美国的金融业在世界金融市场主导的地位仍然会存在,但是确实还会有所改变。我认为区域的金融力量或者这种市场,他们会起到更加重要的作用。

  我们现在的市场会非常单一,比如说大家会问,为什么全世界大家都会持有美国的债券这么多,我可以告诉大家,从全世界当中,债券市场来看,国内债券的45%就是美国的市场,国际债券市场的22%至23%也是美国的市场,就是说全世界辛辛苦苦把钱赚下来,到美国市场上买它的债券,结果买成它次级债,买成它的两方债券和买成雷曼公司的债券,但是不买债券的话,把现金在家里挖一个坑埋在里面也不行,这就是我们这个单一的过度集中的全球市场带来的弊病。我想下一轮在反思金融危机这个问题的时候,一个金融危机的形成可能会有十几个内容,我们在反思,刚才集中的市场也是应该引起大家集中重视的一个问题。

  至于在这场金融危机中,工商银行会怎么办呢?我们还会把自己的口袋攥得紧紧的,花每一分钱都要非常谨慎,作为商业银行,我们不赞成去抄底,我们还是着眼于做战略的投资,而不着眼于做财务的投资。

  CUTMORE:我还想问您这样一个问题,我希望能给我们一个回答。我想举一些极端的例子,我的一些中国商务方面的朋友,对于有些在西方的双重标准很不满意。有时候谈到业务,比如说我们看到有各种各样的障碍,有时候你很难获得一些利益,外国投资者在中国会受到一些影响。我想问一下,对中国主权的债务还没有产生影响,姜行长,有的国家不愿意出售他们的资产,比如说法国有的公司是一个战略资产,您认为我们在这方面能不能有一些变化呢?比如说政府对外国投资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态度,不管是来自中国还是来自其他的地方?

  姜建清:我想,每个国家都有它的法律,它在法律的范畴内,外国公司进行投资的时候肯定会允许,当然如果法律有新制的部门,外国的投资在这些方面变得就比较困难。我想随着全球化的发展,包括在各国多边和双边的谈判进一步的深入,我想在彼此投资方面的限制会越来越少。我们很高兴,你看,最近在美国,我们在美国的一个机构就得到了批准,我觉得这些都是一些非常好的迹象。

  ENDERS:我想说两句,我也经常想这个问题,危机改变了人们的一些看法,对外国的一些资金或者西方的接受程度,在美国MANDELSON也可以这么说,在很多观点我们完全同意,特别是机会在哪里?特别是在欧盟之内,我们看到了一些变化,坦率的说,大家都知道有一些基金敲了我们的门,在航空业、在欧洲、在美国等等,他们的反应并不是非常友好和热情的。我们有这样的假设,未来的时间了,我们需要有很多的钱为工业项目提供资金,这个钱到底来自于哪儿?我们是一些主权资金,我们看到了一些主要的国家,欧洲国家、美国包括还有其他的国家,他们有这样的信心,因为他们觉得把基金提供给这些公司,这些公司也希望说服政府,让我们更加开放,对于主权基金和其他的资金打开门户,你刚才问我问题我很胆小,现在我想鼓起勇气来说,

  我想预测,是的,我们要看到大的变化,我们要接受一些股权基金,当然要有很清晰的监管条例。当然,在欧盟的水平上也好,或者从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上也好,我们希望看到人们更好的接受这些股权基金,它们可以帮助我们特别是像一些专家预测的那样,我们希望不要十年了,希望快一点儿解决这个危机。我们认为两个必要性,

  津巴布韦记者:我认为有两个教训应该学到,现在有全球金融危机,第一个教训是政府的作用和市场的作用,这个做法必须要改变,不可能像过去一样,在政府的市场作用方面有那些变化。第二个我们必须从国立治理转向全球的治理,因为我们除非界定一些建立各国协调的处理才能解决问题,如果不这样做我们会影响国家的主权,我们是否做好了准备来做这样的变化,来满足全球的主权。

  ROACH:这个问题问得很好,牺牲国家的主权来满足全球的主权。美国谈到政府和市场之间的关系,和经济之间的互动等等,我们必须要学到一些重要的教训,有一些教训和监管条例还有一些监督等等痛苦的教训对于我们来说都是这样,在华尔街上就是这样,我们谈到了很多教训,但是有一点我要强调,我觉得非常重要的一点,我们需要重新思考一下,中央银行起的作用,特别是美国中央银行的作用,美国一开始的时候失败了,没有讲究风险管理,问题是我们为什么没有采取风险管理,为什么会失败呢?我们把风险的价格定价过低了,特别是在美国尤为如此。

  比如说我们长期的一些资产泡沫在开始的时候让股票的泡沫破裂,所以我们看到联邦有时候只有1%的资产。另外还有其他的房地产、信贷的泡沫一个连着一个,当我们的风险的价值太低的话,从基金来讲,他们就愿意冒极大的风险。如果我们承担了风险,我们的风险不够付巨大的惩罚,我们就在货币方面犯了巨大的错误,我们认为货币政策的作用是非常复杂的,特别是你刚才讲到的全球问题、讲到全球的平台,这非常重要,每一次出现全球价格的时候,我们说要做出承诺,但是我们从来不这么做,问题是为什么?。

  MANDELSON:我一开始就说了,这个问题我们要很好的理解这个治理模式,我们使全球化持续下去,我们想创造一个正确的积极的政治,让大家来支持我们的全球化我从来不相信全球化不起作用,全球化是重新界定国家的作用,全球化在某种角度来说是帮助人们改变这种变化,帮助社区更好的应对这种变化。

  我想回答津巴布韦朋友的问题,就是我们如何思考这个国家的作用,国家应该帮助我们管理市场,而不是让市场就这么走下去,市场是一个主要的来源,是活力的来源,是力量的来源,在世界经济中就是这样,我们不想看到国家代替的市场,国家聪明了,起了作用,帮助管理市场,让这个市场正常运营。

  MIYAUCAI:过去二十年当中,美国一直在通过两个经济来支持,一个是信息行业,一个是金融业,但是信息技术发展必须要有货币技术来支撑,否则市场产品会越来越多,不断演变,后来货币经济超过了实际的经济发展,这就溢出了,将会出现令人产生疑问的产品,例如抵押产品等等,现在是否可以把货币经济和真正市场经济正常化,但是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但是政府错误的判断了两个问题,如果中央政府和中央银行能够认识到货币经济扩展太大的话,他们就可以提高利率啊。但是美联储没有这么做,日本央行也没有这样做,而且对这个问题视而不见。

  CUTMORE:现在到结束的时候,我想请专家再说两个意思,一个意思什么时候您认为世界的增长将会再进一步起来,从你们来看,什么时候更好而不是变得更坏。另外,哪个领域现在使你有信心,而不是让你觉得悲观。

  MIYAUCAI:我们认为,应该真正的注入资金,而且真正的资金注入到那些危机的行业当中。日本认为这个问题非常大,主权财富基金也是一个基础,我们怎么样把这些真正的钱注入到困难的领域当中是一个问题。我们应该努力把这些钱注入到美国和欧洲的银行系统中去。

  CUTMORE:你刚才讲到这个问题,明年可能就会出现问题了,明年就会出现转机了。

  ENDERS:今天我听到了预测,刚才MIYAUCAI先生已经讲到了,明年年底是非常好的预测,给了我信心。我并不想说一个具体的行业,我想说这是非常重要的,特别是在亚洲和中东地区,可能在欧洲,这都是非常重要的,这些经济要保持强劲,这是非常积极的迹象,如果我们看到危机对世界经济的影响的话,20年前如果出现危机的话,影响将会比现在更大。

  MANDELSON:我认为全球的增长会持续,速度可能会恢复到原来的幅度,主要是一些大型的增长非常快的经济他们率先恢复起来,我们需要很多的资金,需要很多的流动性,需要很多的需求、投资和信心,不仅仅是中国在这方面要领头,当然我还是持乐观态度的。目前的形势并不是非常的悲观。我们将会看到,美国的金融系统将会重新的振兴起来。可能振兴的程度比较缓,但是我想说的是,我们一定要慢慢的站稳脚跟,可能在今后几年将会有所恢复。

  另外我们会看到更加平衡的,更加多样性的多极世界经济的出现,还有各种不同的全球管理制度的更加好的新的模式来平衡世界经济的力量,我们可以一起分享。

  姜建清:这场金融危机的解决以及何时走出低谷取决于解决这场金融危机的正确性和及时性。所谓及时性就是方案尽快的出台,以增强市场的信心,稳定市场。

  所谓正确性,我想包括金融危机救助方案的一些具体内容,比如说你是以多少折扣来收购不良资产的,金融解决方案以后是如何来处治这些不良资产的,如何进一步加强对现有的金融体系的监管,现有的转为综合性银行的投资银行,他们未来的盈利模式是什么样的,所有这些都必须要给社会一个非常清晰的信心,我想市场才会恢复信心。

  ROACH:我一开始就讲到了,现在危机令大家非常痛苦,好象叫早服务一样来提醒我们。美国是我的故乡,我们对这个问题作出的反应,虽然反应有些疯狂,但是我做出了一定的方式来应对它,我们希望今后拿出一个非常好的解决方案,但是现在的愈合措施需要很多年才能产生效率,我们可以把金融危机马上解决,但是实际上的问题是真正的经济本身越来越依赖于能不能获得金融市场的支持。因此,金融市场现在出现了问题,现在还是在早期进行清洗阶段,需要几年才能把整个美国市场的经济整顿好。

  作为世界经济来讲可能需要更长的时间来恢复,因为它非常依赖于美国的市场,现在世界经济处于一个放缓期,至少到2010年,当然我们不再回到全球增长5%的暴涨的时期,我们可能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恢复,我们应该习惯于这种经慢增长的发展环境,我们现在不是强调量和速度,我们主要强调的是世界经济发展的质量和速度。

  CUTMORE:谢谢先生们,女士们,再次感谢现场的各位嘉宾!谢谢!


稿源北方网 编辑:张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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