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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直播第五场公开会议:科学和技术的全球化
http://www.tj-summerdavos.cn  2008-09-27 15:12

  北方网消息:2008年新领军者年会(夏季达沃斯论坛)9月27日正式开始,下午15:15-16:15举行第五场公开会议,大会讨论的主题是“科学和技术的全球化”。

  IT和通讯革命以及科技进步使全球化发展成为可能。发明和生产的障碍不断减少,会议将讨论对于外援、直接投资和教育意味着什么?

  参会嘉宾有:

  Neil Gershenfeld , 主任,The Center for Bitsand Atoms,麻省理工学院,美国

  Kiyoshi Kurokawa , 日本首相科学顾问

  Padmasree Warrior , 首席技术官,思科,美国

  BAKER , 董事长,Mozilla公司

  Benoit Potier , 董事长CEO,法国液化空气,法国

  主持人

  David Schlesinger , 主编,汤森路透,英国

  以下是本次大会文字直播实录:

  KUROKAWA:美国在科技论文方面占了很多,还有欧洲和亚洲只占20%,在2002年至2006年,美国的份额减少了,而亚太地区增长了40%,亚太地区的研究成果展了全球研究的四分之一,而且发展越来越快。

  还有专利申请可能就是其中代表了科技的全球化的一个部分。在中国,根据专利的研究,在2007年,中国的专利占了400万。自从1985年有《专利法》以后。一年半以后又增长了上百万,中国比其他地区增长都快,这也会更快的发展,中国有望到2014年有望超过美国和日本。

  全球化的结果都是买的任何东西都是一个全全世界发明的混合体,不只是一个硅谷的创新,现在涉及到200多个专利,由美国、日本、欧洲以及全世界的,我想这是一个非常复杂的一个产品,它涉及到很多的学科、行业、地域还有制造业。

  今天,我们会听这些专家介绍一下全球化在科技方面的影响。下面有请BAKER董事长,让她给我们介绍有关知识产权还有知识产权方面的发展。

  BAKER:现在软件是放在全球化的框架内。我们的研究是非常现实的,而且是非常短期的。主要是有关安全是我们的核心软件,因此在科技全球化的时候,我们就是一个例子,就能看到这种协作和合作越来越重要了,而不仅仅是保护知识产权。因此对于我们来说品牌很重要,同时我们也根据《专利法》的形势,我们来非常认真的进行了协作的版权。

  因此,我们的全球化技术目的就是让很多当地遍布全球的中心让他们根据我们的中心进行合作开发,让当地适应于市场的需求。正是由于保护知识产权受到我们的关注,因此我们也告诉他们,这是我们最基本的保护框架。

  我们有互联网的接入,因为我们的组织方式是这些人也能够赚钱,我们的目标是赚到一个生态系统,从而在整个生态系统中获得价值,更主要是从知识产权方面获得价值,我们发现在全球化的领域中有一些新的领域,往往在新西兰、日本一些很少的人进入到一个新领域,所以他们很感兴趣,所以多年来我们的项目都是来自于中国。这是非常重要的,而而且感兴趣的人可以参与核心的开发,这样把开发的成果放到我们的核心框架当中,而且可以开发更多的产品,这样可以适应当地的开发和需要。这是一个整个的过程,所以全球化的经验把小的地方结合起来,最终他们就会成为一个非常整体的开发工具。

  目前我们开发的重点是着眼于全球,我们要进一步鼓励不同地区的人参与进来,为我们提供领导作用。

  SCHLESINGER:谢谢!WARRIOR是思科公司的,我们有请她讲讲。

  WARRIOR:思科知识产权的保护是我们知识产权的一小部分,进入下一轮的创新,更好的进行创新,互联网能够让我们更好的开放我们的创新,之后我们将会进入一个全球化的创新,我们确实认为我们作为一个企业,不仅仅要提供技术,让人们能够在全球进行协作,同时我们自己本身也可以利用人们这些想法。其中一个技术就是一个超越互联网以后,它将会更好的能够加速我们的创新,它现在进入了工业,这样会鼓励一些企业进行协作性的创新,同时我们还有一项技术,它是一个电话会议现在用的很大,现在用于写作应用,用于农村的医疗教育。

  第三点,我们深信在全球化的创新中,我们认为教育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思科这个公司致力于教育,我们有一些创意,通过思科在1997年开始的网络教学,我们达到了265个国家,而且有200万学生可以从这个网络大学毕业,大约有50万学生目前现在已经参与了,而且我们不仅仅要重视这些学院和大学,同时要让妇女接受教育。如果教育一个男人就是一个人,如果教育一个女人就是一个家庭,因此很多的学生都是妇女,20%的知识人员也是妇女,因此我们深信,除了全球的创新中,我们要保证能给农村地区的人进行教育,这样他们可以成为企业家,这就是我们对于目前科技创新和全球化的看法。

  SCHLESINGER:我们看一下POTIER是法国的,你如何看待科技全球化的问题,

  POTIER:谢谢,我非常高兴的看到,在座的人一直在考虑长期的问题,我们经常听到有关金融危机以及金融危机产生的影响,大家可能多着眼于长远的看法,我们公司有上160亿的法国公司,有多年的历史,是在一个车库里诞生的,我们做氧气的提纯,在这个领域我们是世界的领先,我们认为保持长期的创新是发展的首要问题。

  我们现在正在创造一些新的产品,比如说气体在医疗领域使用,接下来我们还可以创造一些新的产品,我们利用全球化,把它作为一种推进剂,我们有一个研究中心在法国,20年前我们只有三个科研中心,世界上当然有美国、欧洲和日本,因此我们有三个研究中心,这些研究员都是法国人,20年后我们有八个研究中心,有三十多个国家的人参与这个研究。因此全球化就能够帮助我们更好的能够在全球推广我们的创新。而反过来,我们又可以从客户和人们那里获得新的想法。因为电信和信息技术是关键,但是我想它们只是一些促进剂,但是对于我们来说并不是战略性的。为什么呢?因为所谓全球化现象之外,我们仍然需要贴近市场,而且我一直在讲,研究现在与市场的连接越来越紧密了,因此它对伙伴关系也在变化,研究员在不断的变化,我们不能够把他们独立起来,我们必须要进入这些国家去,要与伙伴们一起,跟每个国家的伙伴进行合作。因为我们也非常敏感,我们也可以讨论开放研究,我们对于知识产权的保护也非常敏感,这现在确实成为了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我们必须管理好这个问题,另外随着信息的流动,从这个国家向另外一个国家流动的时候我们必须要保护他,因为这是未来的关键。

  最后,我要说,由于这一点,我们现在的阶段是想进一步开放一些新的研发中心,比如说在亚洲开办研发中心,我们在日本已经有一个研发中心了,但是国家的选择要依赖于我们是否有能力、能够管理自己知识产权的能力。因此,我想说成本不是我们考虑的唯一的问题,我想我们会考虑一个国家不会由于成本的原因来考虑。把研发放入低成本的国家,这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也许近期成本会很低,今后可能会很高。

  SCHLESINGER:我们现在请KUROKAWA,他是日本科技部的,我想全球化的问题非常重要,过去十年里,我们一直在讲国际化,往往你们听到的是全球而不是国际。我们现在开始听到说人力资源的发展是非常重要的,我们往往说到的是人力资源,为什么是这样的?突然创新成为了一个热门的话题,大概有十年了,为什么呢?因为其中全球市场就是在冷战结束以后的全球市场,第二就是相互之间的连接和联系,在1992年以来,我们看到越来越多的国家参与到世界全球市场,国籍不是那么重要的,因为企业有时候说不清是谁的所有权,这是一个很大的变化,像Google和Apple这些的影响和想法都会很快的扩展,这是一个精彩的格局。在这种情况下,有人在管理,有人有想法,因此这些企业必须利用想法向市场推出产品,到底公司企业的所有者在哪儿呢?我想国家的身份不是那么重要的,但是这个国家的作用可能是不一样的了。

  因为往往企业是一种全球化的,因此很多领导人都来自于不同的所谓全球普适的价值。因此欧洲、英国他从定义来讲和创新是不兼容的,这是一个新趋势,我们在寻求某些人和某些人群给我们提供新的价值,我们用这些价值应对全球的问题,比如说气候变化、环境等等,这是一个既有风险,又有很大的机遇。去年有40亿美元的创新来自于硅谷,前几年只有4亿美元,增长了10倍,这是一个很大的机会,我们要寻求一些新的模式。也许这跟老的模式是不相吻的说法。

  SCHLESINGER:我想让你讲一讲新的模式。

  GERSHENFELD:替他的主任讲讲具体的情况,就是关于科技的全球化。我想来讲一讲技术来自于另外一种技术,它如何进一步扩大,看这张片子展示了一些图片和一些视频内容,就是我们今后的技术如果了解一些发展方向,这就是一个边缘,是一个数字化革命,数字是非常重要的,现在数字变得是电话了,现在计算机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差劲,计算机也变成数字化制造业是模拟的,所以制造一些飞机的技术也有一些流程,你的身体也分子化的计算机也是可以实现的,实验室的研究会创造一些东西,像计算机的泡沫一样,由基本的材料制成,这些程序只是一个数字,它是可以使你印刷和化学反应的,计算机病不能控制这个工具。这些程序并没有描述它是一个具体的东西。这些东西可以做什么呢?它可以给我们带来一些数字的世界,带我们进入数字的世界,像奔腾和模拟计算机的对比一样,让这些东西变得越来越复杂了,更加重要的一点是个性化,这意味着任何人最终可以在任何地方通过数字化的制作,能够使计算机内部和外部加以实现。

  我们这里展示的情况,像麻省理工大学一样,这里面的机器是这样的情况,叫做像数字制造的大型主机一样,这是一个路线图。前几天片子讲的,二十年子后,我们进入到像星际大战一样。

  这是一种联系,包括计算方面用的材料,但是这里我想给你们看这些图片的原因是,我们未来在我们目前已经发生了,大型主机包括一些PC通过一些小型计算机开始,把一些计算机给集中起来,我们今天所作的都是包括Email包括文字处理等等,在这里讲一些相关的小项目,就是在复制一些实验室的东西。可能有成千上万的东西,跟大型计算机一样,大型主机的能力没有这么强,所有PC可以做这样的工作,我们在南非和加纳那些地方做了一些尝试。这里面有一个数字鸿沟问题,这需要解决。这并不是数字计算机和通讯方面的鸿沟。

  屏幕上举一些项目的例子,从下网上看,当人们接触这些工具,有一些非非正式的小型社区的实验室,他们有一些技术的能力,他是这样的女孩,他可能几美元可享受到这样一个做法,就是可以控制世界。

  (PPT)右下角是加纳的一个小女孩,她要下载这样一个微代码,这是在各个村庄当中,有多少人可以这样做呢?意思的是他不是要赶上,它是要超过你,它可以集中先进的技术,在小村子里做一些复杂的工作,然后开始应对一些有用的问题,比如说农业,比如说发电的风火轮等等问题加以解决,使实验室产生一定的能力。

  可能10美元就可以买到互联网的一个中端,这是50美元来自于思科的一个服务器,不是要把大批量的生产计算机一样,你可以能够生产、计算在本地进行,所以所有进行都是在本地进行的。不用是来进行能源和健康方面计算的话。

  回到片子来看看,人们可以制造出定制的房屋,像做样品一样,这样可以创造出很多就业

  (PPT)右手边有一个3D的积木一样,我们在MIT做的一些研究和卫星的结构,它进入了非常好的讨论,如果已经实现的东西对于普通的小社区来说来自于一些很简短的技术,我们通过MIT在现场可以进行一些讨论,也可以接入。图书馆都是在线图书馆,很多都是在MIT当中进行访问。这进一步打开了研究、教育和我们这个行业的界限。

  所以说网络可以在新的机构当中可以起到帮助支持和辅助作用。比如说在印度开一个大会,它可以有一些微型贷款,还可以推广教育。

  SCHLESINGER:我们怎样看待这样一种模式,以及我们的机构和公司能够发挥什么样的作用呢?这些创新会发生在什么地方呢?

  WARRIOR:实际上我们跟MIT是非常好的合作伙伴。作为一家公司,我们坚信,全球有更多的新的理念,通常有一些项目来进行教育宣传,我们的战略创新来说,我们要从中端的合作伙伴来加以建立,我们生活的世界所有的理念都是在公司内部可以产生的,我们也坚信,我们要购买一些技术,当需要的时候,也可以和麻省大学合作产生一些新的理念。

  自豪的说刚才看到的小盒子是思科做的。

  BAKER:如何创建一个商业模式是很重要,因为技术已经有了,再有一点,互联网已经向我们证明了,你所感兴趣的使社会利益最大化,让更多的人移动更快一些,互联网让我们看到可以发生什么样的合作,还包括尽可能使我们的历史最大化,我们是不是需要一些机制可以这样做,现在问题并不是技术是否是好的,是否对创新有好处,是否有利于解决我们本地的问题等等,当然这是毫无疑问的,这是非常积极的反馈。就是如何找到一种模式结合起来,能够生成一些商业价值和资本,带来一些业务,这是我们需要解决的一些问题。

  GERSHENFELD:如果你可以用10美元制作互联网的中端和1G小芯片的话,我们有很多麻烦,就是和一些商业公司合作。我们发现了麻烦,像喷墨打印机一样,速度慢打印效果更好一些,如果有这样的基金能够在某些地方进行设计,有有条件在当地进行生产的话,这要求你必须要网络而不是工厂。

  SCHLESINGER:这对于你有危险还是有合作呢?

  POTIER:我认为这是一种激励合作模式,它意味着一种创新,我们想低成本的创新来进行合作,总体来说可能降低很多的成本。这是非常好的例子。

  还有另外一部分创新就是纯粹的创新,它是来自于很长的一些程序,这里面有大量的投入,这不适合在全球进行推广,我们认为在非洲的一个村庄里可以发明这样一种程序,可以提取一种氧气,这种情况可能会发生的,如果发生的话可以告诉我,我非常感兴趣。就是说有这样一些内容把把这些模式加以实施,在其他地方还需要老的方式的研究。

  SCHLESINGER:像在日本可能是非常成功。

  KUROKAWA:从60年代到90年代,老的结构都是建立在老的模式之上,也是非常强大,不愿意接受新的事物,我们也在不断的努力,我们需要建立我们的核心能力和信心,一旦推广到全球的话,有的核心竞争力就非常薄弱了,所以我们想推广一种模式,就是全球化的、个性的一种能力,还要有连接性。刚才看到了片子,这说明了一种相关性,就是通过一种新的价值加以协作,变成一种新的价值,让全球变成了统一的世界。我们有这样的生态系统和社会,我们应该注意到这种包容性的社会不会成为一个熔炉,所有的人有不同的语言,这就体现了个性化,相互有各自的独立性,我们应该注意到多样性。这就是新的价值的核心所在和实质所在。

  SCHLESINGER:在座的各位是不是有一些想法问专家吗?技术随着全球化以及创新的全球分布有什么影响吗?

  北京财经杂志记者:有两个问题想问一下专家。第一个问题,现在有些中国的技术公司想走向世界,比如说并购一些美国或者欧洲的公司,他们经常会发现,他们可能在这些国家不受欢迎。在全球化角度来说,这是否会给中国的公司带来障碍,中国公司变得更加强大会不会有什么障碍?

  第二个问题,中国作出了巨大的努力,从制造业的国家转变成高科技的国家,是必须需要创新,你对政策的制订者和企业家有什么建议吗?

  SCHLESINGER:谢谢,谁来谈一下障碍的问题和民族化的问题,它可能会影响一些创新,比如说像中国的一些发明创新,我们是否会说实际上这些障碍是在不断的消除。

  WARRIOR:从两个方面来看,一方面是知识产权的保护,从某些领域,这些国家仍然非常关注和关心的,因此能源方面的发明这些都是更关注国内的情况。这些方面他们会有规则和规定。

  从广义上来讲我们看一些商业创新,我想这个障碍在不断的消除,我们有几个经济中心,这些中心之间有资本的互相流动,上一个研讨会讨论过,现在世界变成了多极化的世界,而且资本在不断向各个方向流动,我想这样可能会减少一些障碍,但是不会完全消除,总会有一些技术、企业和政府对某些技术方面进行投资和投入,他们认为他们必须要保护这些技术,把他们作为知识产权进行保护。

  BAKER:我想这里面有两个相关的问题,一个问题是中国企业面临的障碍影响他们在世界上的扩展,第二是关于政策的制订者,我想所有国家都有各种各样不同的障碍,当然不是中国进入美观,美国进入中国也需要一些规则,要符合规定,因此就答案来说,所有监管者其他国家的监管者他们必须要认真看待,必须要尽可能的减少这些规定,这样也可能是世界贸易的要求,比如说你保护你的行业和投资,在某些方面,有时候是非常必要的,但是任何的规定和障碍可能会涉及到一些传统和官僚方面的问题,这样可能会减慢全球化和创新的进程。因此要认真的审视这些问题,因为国家可能需要保护一些企业,但是我想往往这些规则可能会涉及到传统问题,我想有时候不会创造更大的价值。

  POTIER:我来谈一点,在你谈到有关某种保护的时候,它往往是多一个企业。我们认为投资已经做了,有时候不是得到重视,因此往往觉得人们失去了这样的投资,他们的精力和资金都浪费了,因此尊重投资是非常关键的,任何人都必须要尊重这种投资。我想这不仅仅是是保护的问题,这要求必须有公平的竞争环境,这是非常重要的,由于这一点,我想知识产权是至关重要的。

  大家都在讨论这个问题,如果知识产权受到威胁,人们可能就不愿意再进行创新了,这是一种障碍。因为就游戏规则来说,大家都希望自己能够得到尊重,我想不应该存在任何障碍。但是我们知道全球化会产生积极影响,这方面有很多的课题,这样往往会涉及到保护主义的问题。

  GERSHENFELD:我想从政策上来说,世界上有300多个研发机构,世界上有几千人,很难用这种政策要求,有些人在本国也受到排斥,因此他们自己来进行发明,建立这样一个堡垒,因此我建议,在基础上进行投资,在人的身上进行投资,让人进行创新,而不仅仅是建立一个庙宇,因为我们在硅谷,这里就有一些新的技术,必须要注意这种模式。

  KUROKAWA:实际上我在中国有很多的朋友,我想他们都是有创业精神的,我非常喜欢他们,但是从企业和商业商来说,全球化的实质就是对任何政府和机构和大学企业都需要有一定的透明性。一定要有所谓的民主的方式,这样大家都可以在任何地方从事自己喜欢的某种工作。

  津巴布韦记者:科技全球化给我们提供了机会,现在全球价值链在不断上升,像刚才所说的麻省理工学院所讲的这些更适用于穷国而不适用于富国,清洁计划的发明这些很多是是中国在新技术上进行投资,他们想做的是农业、矿业,他们仍然希望非洲是矿业的出口国,他们如何帮助我们在技术上取得跨越性的发展,真正适应这种新的形势,这样在贫困经济体的投资可以真正能够作为一个社会的平衡器。

  KUROKAWA:我想有一点对于企业来说,全球化的市场有很多新的技术的增长,但是我们需要考虑的是,比如说比尔盖茨资金采取从上到下的模式是非常好的,这是一个问题,我想很多政府都是通过经验发展目标来帮助穷国。现在都进行了很多的投资,还有新的政策,对于日本来说,我们也召开了日本、非洲的会议,有40多个非洲首脑参加了,之后我们还有一个科技部长的大会,这也是我们日本出资来建立的一个计划,这样可以通过这种方法来帮助普及一些新的科技项目。比如说像南亚和世界其他的地方,我们可以通过一种双边的方式来进行交流。

  这需要花一定的时间。

  SCHLESINGER:那么这个企业应该负有什么样的责任呢?

  WARRIOR:我想我们应该谈一谈,各个国家都在发生变化,思科也有一些变化。各个企业都有一定的机会,我们不仅仅做生意,我们更多的考虑到公共和私营的关系。特别是我们在中国和其他发展中国家都有公司之间的合作关系,我们管这个叫转变,就是当地一些的机构、非政府机构和政府的一些机构,在教育方面倡导他们进行投资。在卫生方面建议他们使用思科的技术来促进这方面的发展。

  同样,在这个国家的创新方面进行投资。我自己认为它不仅仅是在制造业方面,另外我们还可以在很多方面帮助一个国家进行经济发展。我们要说的是,发明是全球化的,我们已经超越了制造业,而且我们认为,我们采取创投的很多做法都是非常广泛,都在进行转变,而不仅仅是而不仅仅是在海外的投资。

  思科记者:我来自思科,我刚才也听到我的头讲到,就是有关大规模创新的循环。我想知识产权是一个核心,因为不能保护知识产权,就会产生恶性循环,这样你就不会有资金,也就不会有创新的循环,如何让创新的循环向积极的方面发展,在创造知识产权的同时要利用新的合作模式。

  GERSHENFELD:我们在看一下今后,任何人做可以做任何事情,但是现在知识产权很难进行保护。(笑)也就是说一个别人在什么地方做什么事,我给大家展示了,你可能起诉破坏这个知识产权。另外还有一个研究,说知识产权是可以存在的,但是不能控制你的资源,你可以确定是谁发明的,你可以寻求这种补偿,大家这要看你如何使用这个技术解决问题来增加价值,而不仅仅是控制稀有资源。因此现在已经有一些例子了,就是整个的IP的模式作为一种稀有资源变成一种透明的、可使用的,你不是要保护,重要的是看你是否能够创造价值。

  BAKER:我想从长期很多年的投资来说,这个东西可能有一个技术很容易进行复制,也许世界的技术知识产权对于某些方面非常重要,但是我们不是说这个模式非常适用于你。但是我想目前下一步如果这个企业相信知识产权的核心是进行保护,最重要的是如何利用这种大规模的协作,从中吸取教训,吸取经验,而且确定一些领域,从哪些方面进行保护等等,如果你找到一个地方保护知识产权是很重要的,因为达到这些领域我们需要进行控制。如果你不能够控制的话,找不到这个地方你就不要进行控制。这样你的知识产权可能会影响你的信息,因为在你的软件方面可能会使用工具依赖于协作,依赖于很多人的贡献,我们把这些照片放上,做上标签,很多都是开放的,因此F的价值就是它的标签还有参与的人员。在这些方面,他的身份、分类系统有什么变化吗?我想这是由F来控制的,但是我想关于他们提供的服务,这在硬件方面是一个情况。重要的是哪些人来控制自己的这些领域。因此我们如果我们能找到合适的领域我们就可以实验一下,我们不仅仅是简单的控制一些资产。

  SCHLESINGER:刚才您在开场白时讲到了一个内容。

  POTIER:在这里,这里有很多的研究来自于实地进行了,我想你不能够控制所有的东西,但是这有一个循环的时间,我们必须要考虑一个研究的时间,就是你要开始从事一个全新的产品或者从事一个全新的研究,我想这时间你需要控制,而且你要留给自己,不然的话你就会知道,你可能进行的投资就会浪费了,我想投资是一个关键的因素,任何公司都不希望浪费投资,比如固定资产在人上面的投资、人的研究和想法都是需要保护,在最初你必须要进行保护,你必须要有非常强有力的知识产权的政策。

  在产品周期快结束的时候,很显然你需要有合作的办法,这些IP和知识产权没有这么重要的,模式取决于不同的时间点上。

  BAKER:我补充一下怎么去发展,我们有大量的价值和知识产权,我们很容易做到创建,我们也是有多个创建,这是结合在一起的群体来创建。

  WARRIOR:我认为这是商业模式的问题,不管你们发明什么,保护什么,最终这个产品还是要进行销售,在这种情况下,你一个生态系统在你周围,我想最终会有大量产品需要发明和销售,这是给一些与众不同的长处需要保护的,所有人都可以使用它,你也可以赚钱,你赚的钱越多,你更加开放和协作。

  这里面没有单一的和协作的解决方面,在某些方式上保护知识产权。

  在其他情况下,我们面临世界有大量的理念来自于世界任何地方和任何人,如果你没有任何开放的合作方式,你会失去一些优势。

  KUROKAWA:我想有两个例子说明一下为什么使用百科全书,里面会有什么样的情况呢?

  GERSHENFELD:我想挑战UPS的模式,基本的研究变成了一个奢侈的研究靠近了大众,我们现场有更多的技术,这是一种叫做对等的技术。

  GERSHENFELD:比如说我手里拿着东西,我们做着3D开发技术,还有一些算法创造一个设计,这些专利都是年轻人,这些小孩子不能做基础研究,他们可以重复发生,这里面并不是说有一种界限或者有一种情况让你如何补偿网络等等。

  亚洲某企业董事长:我刚才听到专家的意见,我也注意到在这个商业模式上有很大的影响。我也听到你的一些研究和挑战。我想了解一下,就是所有人发明做所有的东西,比如说大学的研究机构需要一些大的资金和大的项目,还有需要大学中心的资助,未来对于全球化的大学意味着什么,大家用MIT是可以生存下去的,但是总体来说,十年以后,一些大学怎么样去做呢?

  GERSHENFELD:我想MIT能够生存下去吗?我想答案的一部分是说MIT是可以生存,但是可能是更加狭隘一些,我们要发明一些新的研究的机构,这是分布式的,并不是集中式的,我们看一下有必须好的案例未来不管是软件还是音乐都是由大的机构来制作的,它真正解决了什么呢?就是所有市场和机构差不多上百上千或者上百万,这种情况属于异构性的,可以相互联系起来的。

  SCHLESINGER:我们来总结一下,每位专家考虑一下,二十年后我们进行这样一种对话会是什么样的情况。我们今天的对话是在我们革命当中的中间还是已经开始了,二十年以后是什么样的情况呢

  KUROKAWA:我想回顾一下历史新的技术,都要来推动一些新的模式,在二十年以后,会有一些泡沫的破裂,在二十年以后会变化一种新的业务模式的基础,因此MIT在二三十年后会更加成熟,会有一些新事情出现。这涉及到全球和环境、气候变化等等,这些新的创新来自于一些地方,在IT方面还有一些新的结合。我会期待这个发生的。我

  WARRIOR:我是一个技术人员,我总会说真正的革命刚刚开始,还有全球化的创新模式也刚刚开始,研究的机构总是用这样的角色发挥它的作用。现在社会上还不存在这些作作用,我想大机构都有很多的作用在发挥,包括解决全球水的问题,让我们全球更加清洁等等,这给多年前没有的互联网会继续演进,十年以后,我们说并不会有这样的对话,但是我们有类似的对话,就是在新的周期开始,新的事情会变得更加成熟。

  我从来没有想过技术在不断的成熟,我们总是想有一个地方会创建新一轮的革命。

  SCHLESINGER:BAKER:表述一下二十年后整个网络是什么情况?

  BAKER:我想并不是说在一开始还是在什么地方,这是一个新的信息的处理和发展的方向,是以创新为中心,在人的历史上都是在发生的,并不是在美国。

  还有另外一个周期,就是这种广泛的创新的能力是在不同的中心发展的。同时,我们有这样一种模式,就是研究和开发是越来越集中化了,越来越基于大量的基本,还有用知识产权的保护来发展。我想这次正在有这样的周期的一部分,就是分布式的、大规模的创新的开始,并不是说要忽略这些知识产权等等。但是我说在这个周期带当中,我们在这个周期当中处于早期的阶段,这是一种分布的的相互协作的共享的开发。

  POTIER:我知道我们的专家会给我们一些新的内容,不会让我们失望的。我会进入到一个新的像年轻人或者小孩发明创造的阶段,我不知道谁能够使这些小孩有发明创造,我想这可能是我们革命的开端,并不是结束,我想这种合作是企业在想,这些在未来研究当中有什么意义。我想在某些方面传统的研究还是非常必要的。但是我还是相信我们研究的一部分是用完全不同的方式来做的。

  有一点我想说,就是刚才津巴布韦先生提出的问题,当你在一个国家不能做这个研究的时候,也许你可以做出不同的反响。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基础,有一些主题必须来自于一些微观的举措,必须来自于当地,四万个员工当中有一个人加以支持,这可能是一种可以在现场进行创新,这是用另外的方式把研究推向市场。还有一个研究可能跟未来是不不一样的,这可能只是革命的开始和开端。

  GERSHENFELD:我们专家们考虑协作NGO,还有政府大学等等,让技术把他们结合在一起,最大的挑战、最大的机会就是来自于发明一些其他的机构不能发明的东西。


稿源北方网 编辑:张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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