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视频回顾：互动式会议——中国的金融改革

[北方网]9月12日15：45——16：45，本网文字直播互动式会议：中国的金融改革。 2012-9-12 15:35

会场全景

杨燕青

[杨燕青]各位先生，下午好，欢迎大家来到这里，按照会议安排我们这个小节是中文的，我们也知道我们有几个同传的频道，请国外的朋友用你们同传的设备。大家如你们所知，我们的话题是最重要的核心话题之一，话题是中国的金融改革如果更详细是如何引领中国改革进入下一个增长时代，我们看今天有的经济面临下台阶的风险，这个下台阶的风险有多种因素决定，比如说我们的人口结构在发生改变，我们的储蓄率趋于下降，劳动成本在不断上升。所以整个经济会下降，如何避免可能性过度下降，让经济在比较健康，相对而言还是比较快的，但是又不是更块的轨道上运行，我们需要很多的支持，有一些金融学家，有一些经济学家就倾向于认为金融是最重要的支持，假如未来五年中国金融能有大的突破性的结构性的实质改革，很可能是把中国经济推到一个比较高的可持续的增长的健康的平面上。但是如果金融改革不够的话，那么很有可能中国经济下行的区间可能会相对更大，这样就确实对我们金融改革提出了非常高的要求。我们如果看今天全球局面来看，欧洲的整个从金融的企业到整个经济都陷入了相对的泥潭，我们知道欧洲经济是负增长，在这样的情况下，整个世界需要中国来推动增长，那么中国又需要我们的金融业推动增长，所以从全球角度来看，中国金融改革也至关重要。今天我们这个小节是我们中国最有能力而且最有资格来讲金融改革的非常好的组合，在我的左手是大家也都认识，刚才戴理事长被记者团团围住，是中国社保基金的理事长戴相龙先生，左手边是最重要的全球几大重要银行最有中国银行最优国际化视野的重要银行，中国银行董事长肖钢先生，在他的左手边是上海的金融服务办公室主任方星海先生，再左手是UBS中国区总裁兼主席，在我们的最左手边大家可能非常熟悉，是我们清华大学的金融学教授李稻葵先生，我还要介绍在台下就坐的上海高级金融学院副院长朱宁先生，他扮演的角色，直白的话是书记员，他会对我们今天会议做记录，而且会做点评。下面我们会进入我们这一节的讨论，这一节的讨论按照议程的一些提示，希望我们涉及到全球的货币市场，考虑到银行储蓄多元化经营，同时讲到企业如何获得资本，最后提到加强金融监管，我们根据时间情况比较灵活掌握进展。把第一个问题还是从我左手我们德尊望重的戴相龙理事长开始，大家年纪和我一样大的人知道，在1993年到2002年，戴理事长是央行的老领导，他在那个阶段推动了中国多项重大金融改革，包括金融风险的化解，包括当时外汇的改革，当时非常有意思的是肖钢董事长在中国外汇交易中心在上海担任第一届领导，也是上海的风云人物，后面才去了北京，在这个意义上，戴理事长在那个阶段的金融改革，做了很多整体化的一些安排，参与了一些整体化的决策，推动了当时的金融改革，我们很多人认为在1993、1994年之后的若干年，中国的金融改革推进速度不够快，当然我们也做了大量商业银行的改革工作，包括人民币国际化的改革，总体而言觉得改革的顶层设计不够，所以我这个问题要提给戴理事长，您觉得中国下一阶段的我们的金融改革是不是需要顶层设计？如果需要的话，我们是需要怎么样的一种顶层设计？ 2012-9-12 15:49

戴相龙

[戴相龙]杨副总让我讲讲金融改革的实际问题，不敢承担。 2012-9-12 15:49

[杨燕青]只有您最有资格讲。 2012-9-12 15:50

[戴相龙]我愿意跟大家交流一下当今中国金融改革的重点。 2012-9-12 15:50

[戴相龙]经过20年，通过整顿、救助、改革、发展，我们国家的银行业已经从原来技术上破产，可以说现在向世界迈进，当前的情况是什么呢？我们的经济总量世界第二，今后十年有7%的增长潜力，贸易量是世界1/10，外汇储蓄是世界1/3金融净债券1.8万亿，世界第二位。我说这个话的目的就是总而言之，中国的经济和金融和世界经济金融已经连在一起了。所以金融改革就是我认为除了做好当前的各项改革以外，就是围绕人民币的利率化，人民币的国际化来推进。所以提出来今后改革可能有四个要求突破： 2012-9-12 15:51

[戴相龙]第一就是利率市场化要突破，利率市场化的突破我特别建议发挥上海银行间的作用，现在已经八个品种，希望能够把参加的金融机构更多一些，品种更多一些，交易量更大一些，从原来主要弥补发展到每年一款，同时建议中央银行能够逐步的缩小存贷款基准利率的利差，促进商业银行其他的服务。还有建议发行大面积存款凭证，同样一万的存款，和一百亿的存款都是一个利率根本不可能。除此以外还建议对中小金融机构的利率浮动还可以大一点，同时银行息汇要加强利率浮动的治理，还有成立存款保险公司，为利率市场化，商业竞争提供保障。 2012-9-12 15:51

[戴相龙]第二我是说要在完善金融组织共上下工夫，我们的金融机构很多，继续中小型的各类金融企业，同时在职能上有一点差异化，所以我建议我们国家的金融资产银行占90%，而工、农等五家银行，占银行的47%，所以今后金融组织怎么构造，是搞全能的银行，还是搞一个金融集团，资本集团，成立附属保险公司，我是主张从中国国情出发，成立银行保险证券控股公司，比如银行控股公司，银行本身可以直接经营主业，同时可以投资成立附属或者控股的保险证券公司，人保公司，保险公司也是这样，现在就是证券公司做得不大，原来证券公司也是四家，国家银行为主管的，后来通过兼并现在不是这样。所以说这是一个意见。这样他们可以为我们的企业集团或跨国公司去服务，同时另一方面对微小企业服务要改进，现在讲微小企业只讲银行怎么办，微小企业怎么创造条件没有，微小企业的信贷服务是长期的，是国际化的。要逐步解决。这里最主要是制度经营，要建立一个农民需要的城市工商业都需要的新型合作金融制度。我不展开讲。 2012-9-12 15:53

[戴相龙]第三要有的突破是在扩大社会资本形成能力上要突破，我们现在做试点，贷款的增长幅度比资本金的增长幅度要高五个百分点，这就意味着我们企业资产负债率居高不下，实际上有些地方还在上升，这就使我们中国的金融业的风险在另一方面不断的聚集，是很危险的。 2012-9-12 15:54

[戴相龙]所以我就觉得第一我建议我们国家要建立一个社会资本统计和公布制度，把我们每年我们国家的工商企业社会资本分布在什么行业，分布在什么地区，看社会资本是怎么流动的。为此我认为要继续发生规范发展证券市场，特别是引导机构投资者投资股票。第二要现在没办法，因为我们债券是企业债券是发改委发的、审批的。公司债是证监会批的，商业票据是中央银行批的，先把他们发行的条件程序规范起来，以后逐步进入到统一市场。债券市场发展才能促进利率市场化，债券市场发展才能促进人民币国际化，外国的钱可以来投资债券。再一个发展基金投资，本人就在社保基金工作，但是从1997年成立，要设立产业基金条例，到现在还没有产生，所以我再一次呼吁国务院治理投资股权基金投资办法，所以金融机构不但提供贷款，很重要帮助财富管理，三十万亿储蓄怎么样获得投资和回报。 2012-9-12 15:56

[戴相龙]第四个我认为我们在促进资本项目上应该有一个突破。也就是人民币国际化上有一个突破，但是是长期的，1996年，当时我代表我们中国的政府宣布经常项目可兑换，那是个预测试点可能会做到资本项目可兑换，1997年出来一个亚洲危机，2008年美国次贷危机，所以这个就放慢了，但是我认为现在具备加快的条件，首先还是把合格机构的投资者，境外合格机构投资者批准加多，现在都是200多亿，300亿美元不到，可以放到800亿甚至更多。这是一步。第二步将合格机构投资者对额度不加限制，最后发展到上市公司说我这个上市公司外资不超过30-40，境外机构合起来或者其中一个境外机构投资者比例不超过多少，超过市场就停止，我认为就很快了。而印度在外国资本进入股票市场是很大胆的。所以我们值得推荐。同时我们推动我们国内的资本对外投资，所以我认为，在这个上面，因此在人民币的基数问题上继续扩大人民币结算，就是推进资本项目，另外我跟你们说一下，资本项目可兑换不是程度很低，我们比IMF高得多，比如说纺织，居民不能把人民币换成外币买房子，你们看到新加坡、澳大利亚很多房子不是中国人买的，另外有些机构在中国大陆有企业，在外地有企业，很简单把人民币放到外币的企业就出现外币了。所以我认为我们中国在资本项目开放问题上不是很遥远，我自己认为今后几年特别五年，一定要在利率市场化方面要有突破。在金融机构的功能的差异化服务上要有突破，再一个就是扩大直接融资社会资本形成的突破，还有就是资本项目开放上，我想金融体制改革会有整体的大的变化。 2012-9-12 15:57

[杨燕青]感谢戴理事长我们提供波澜壮阔的局面，而且给我们很多信息，我追问一个比较具体的问题，你说的资本项目可兑换，我们如果来看2015年的话，这个任务能实现吗？ 2012-9-12 15:58

[戴相龙]2015年？我认为始终我们金融体制的改革是很难用时间来规定的，因为受到国际的影响，和国内的影响，比如1996年我们认为五年就可以，当时亚洲危机出现了，所以我认为，正常情况下，三五年应该有条件有重大突破，但是很难说还要看社会整个全球经济，美国经济、欧洲经济影响。但是中国的金融自我约束能力比过去强，所以说我们既要有风险意识，我们中国人，中国金融界也要有机遇意识。 2012-9-12 15:59

[杨燕青]所以理事长作为前中国人民银行行长把握问题非常的稳妥，而且非常精确，他说到2015年有条件，但是要看具体情况，我们下面是再问我们其他的嘉宾一些重要的观点，我猜想刚才理事长讲到银行的证券的，方方面面人民币国际化，我觉得听下来，李总会压力特别大，大家看他脸上表情特别凝重，戴理事长说了我们让他多一点时间准备。 2012-9-12 16:00

[杨燕青]在这之前请出刚才已经提到最大的银行之一，而且是国际化的银行的领军人物，董事长肖钢先生，我给小刚先生也不容易回答，如果看危机之后，整个银行业的名声特别不好，我们来看国外，从巴克莱到摩根，到汇丰到札达，每一个银行都多倒下了，每个银行都是英雄，过去一段时间，中国对银行的重大的攻击目标是说他们暴利，虽然大家觉得暴利在逐渐的减少，但是攻击的说辞没有完全退去，在大的背景下，一个比较集中的问题，是刚才理事长讲到利率市场化，我们也知道，利率市场化也包括一些大的金融改革，包括巴塞尔协议，这个事实上会整个重塑中国银行业的未来，想问肖钢理事长，您觉得里市场化会怎么影响银行业，包括怎么影响中国银行？ 2012-9-12 16:01

肖钢

[肖钢]我觉得利率市场化和一系列国际金融监管的变化，对于中国银行业来说会产生很重要的影响，未来的发展会产生很重要的影响，其中一个很重要的特点，就是会使中国的银行业加快转型，加快分化的趋势，在利率市场化的情况下，各家银行的竞争机制不一样，内部定价机制不一样，所以一定会迫使这些银行转型，我想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特点，所以也有很多方面，比我们过去对大企业贷款比较多，今后由于利差缩小，可能中小企业我们更有积极性去发展。 2012-9-12 16:03

[肖钢]第二个特点就是会创新，大家也都知道，你看看欧美的银行，也都是在监管，发生变化的情况下，来激励金融机构加快创新，我想中国金融创新还是滞后的，我想这块还是很有潜力的，第三个特点一定会加快中国金融机构的跨国经营的步伐，因为国内市场发生很大的变化，所以我们会作为包括中国银行在内的大型商业银行都会加快国际化经营的步伐。未来如果描绘未来中国银行业的趋势，你提的问题或者叫趋势好。我觉得一个是转型，转型当中就会分化，有的可能会更加注重经营特色，因为你也知道，我们的银行业还是同质化竞争比较严重。这个严重的很主要的原因是外部因素，因为你没有市场化的环境，一旦利率汇率市场化了，监管更加严格以后，各家银行都会找到符合自己的自身定位。 2012-9-12 16:03

[杨燕青]好象肖钢董事长把整个银行业和整个中国银行的未来都点的非常清楚了，我要问的再具体一点，您觉得中国银行要分化，意味着中国银行？ 2012-9-12 16:04

[肖钢]不是中国银行要分化，这个分化不得。我们还没有达到大而不能倒。 2012-9-12 16:06

[杨燕青]所以我们还不能把中国银行拆掉。 2012-9-12 16:07

[肖钢]中国银行业或者叫中国银行机构。在未来的竞争当中会分化。 2012-9-12 16:07

[杨燕青]中国的银行要分化，意味着说中国银行和中国工商银行和中国建设银行要不一样，除了国际化之外，还能怎么不一样？ 2012-9-12 16:07

[肖钢]因为中国银行的历史是靠外贸起家，所以叫外贸金融起家，因为中国银行是一百年前成立的，最初都是在港口，上海，天津，广州，广大上青天，所以我们这个银行很重要的是贸易，我想中国银行目前仍然是贸易金融全世界最大的银行，国际结算量是几万亿美元/年，所以我想这个特点是区别于国内其他同业的，未来中国银行仍然会在贸易金融供应链金融方面作出我们的特色和品牌。 2012-9-12 16:08

[杨燕青]多谢董事长，我想顺着您刚才讲到的监管的变化，大的趋势，再问一个更加细化的问题，我们也都知道，中国要会和全球的银行一起来进入巴塞尔的框架来要求自己，这个对于已经充分创新的全球的欧美的这些银行而言，有特别的含义，对于中国的银行业而引，因为中国整个金融深化的程度包括杠杆化，包括整个银行业的成熟程度和创新都还不够，我们在这样的前提下开始做巴三的约束，实际上有很多人有一些担忧，比如说我们就讲一个特别实际的问题，如果是根据巴三的要求有更多的资本金，但是在中国我们没有资产证券化或者是我们刚刚国务院开了一个口子，我们资产证券化目前的额度是整个银行业资产的千分之一，整个规模非常小，如果没有资产证券化，又在巴三的框架下，实际上银行能够腾挪的空间非常有限，您觉得在国务院推动资产证券化还是别的高招，能够在应对巴三协议的同时，保持让你有足够的竞争能力和赚钱的能力？ 2012-9-12 16:09

[肖钢]刚才戴理事长说的非常好，我们银行业资产增长速度非常快，快于资本的增长速度，实际中国的巴黎三月实行以后，我觉得非常有重要意义的一点就是能够推动中国银行市场的发展，刚才已经提到比如资产证券化的问题，我很高兴地看到，监管当局已经启动，戴相龙提的问题也已经进入到研究推出的阶段。 2012-9-12 16:09

[杨燕青]有没有实质性阶段？ 2012-9-12 16:10

[肖钢]应该说实质性阶段，这是监管部门的事情，我讲的是国内的CD，国外非常的普遍，我们已经在国外发了CD了。我讲的国内。国内你知道资本工具很少，补充资本的工具很少，坦率地说，中国银行业的资本的质量是很高的，因为我们都是资本金，很少量的刺激债就是两种，事实上资本市场的补充资本工具还很多，在这个方面由于巴三的出台，一定会促进新的资本工具的产生。所以我想这个非常有意义，能够加快中国的资本市场的发展。 2012-9-12 16:10

[杨燕青]对您的压力大不大？ 2012-9-12 16:10

[肖钢]我觉得的现在压力不大，一个是核心资本我们比较高，已经超过10%。 2012-9-12 16:11

[杨燕青]消耗很快？ 2012-9-12 16:11

[肖钢]整个资本充足率也是比较高的，现在是符合条件的，眼前并没有太紧迫的压力，未来如果我们是这样的，按照过去中国的历史的未来，贷款资产要快速的增长，同时资本市场又不是那么发达，这个矛盾会凸显，我们是依托在未来几年，中国的资本市场有一个快速的发展，能够帮助商业银行解决这些问题。 2012-9-12 16:12

[杨燕青]您如果不赶紧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来迎合巴三的要求，李总那边就会面临更大的压力。因为如果是我们的银行再融资的需求很大，咱们的市场一般被认为可能这是一个误解，一般被认为市场压力很大，所以我们要请出资本市场代言人，我们知道据我所知，我也是夏季达沃斯的常客，每年几乎都来，以前总是碰到郭树清先生，郭树清先生自从去了证监会以后不敢来夏季达沃斯，因为他知道一定像代理市长一样会被团为主，所以今天众人交给了李一先生的手上，您说说能不能应对一下中国的包括专业的以及非专业的观察者，你觉得中国证券市场到今天大家普遍认为情况很不好，这个最大的问题到底在哪里？ 2012-9-12 16:12

李一

[李一]刚才你一开始讲的时候讲到金融有点像身体里的心脏一样，实际上金融的功能来讲，更准确我们讲像血液，如果我们讲血液的话，客观讲有一个排毒的功能，还有一个营养的功能，还有一个再生的功能，相对于肌体来讲，严格来讲人体很美妙，我们一直讲改革开放这么多年以来，金融市场走了20年，风风雨雨走到今天是进步了，现在拿物理条件来讲，交易的程度， 包括发行的节奏还有一些个体的金融市场的交易产品都不够完善，这都是问题。这个问题是我们缺少一个完善的系统的这么一个金融的运营机制，同时这里也包括相关的监管机制，客观地来说，有几个方面，比方讲一个完善的金融市场的话，应该是由多方面的金融机构和金融市场组成，应该有债券市场没有错，有货币市场，应该有期货市场，有外汇市场，我们有，但是不平衡，有的大，有的小，刚才前辈讲到包括债券市场，如果按简单的传统来讲的话，我们简单意义上来讲，债券市场只占20%，当然发行部一样，还有一个成熟过早，因为这个市场没有完善，带动了很多跟金融相关的，比如信用、利率等等这一些东西都有被至缓的可能。另外二级市场当中，一级市场我们非常希望有序、公正、有效二级市场大家也讲了，我们有合理的机构投资者现在还是不够，现在是一个主力军，另外我们有效的交易手段有，还有就是可有效的交易的品种也有限，所以从市场上，交易手段上，产品上都有一个完善的过程，市场的结构包括一级二级，这个过程里有的时候，当社会发展到一定程度，一定要遵循规律，当你失去规律而做一定的改革和变革的时候，可能补了今天忘了明天，就是所谓的顶层设计也好，总体设计也好，完善全部功能也好。 2012-9-12 16:13

[李一]另一个就是中国金融市场除了认真遵循事务发展规律这一特色之外，也确实还有另外一个不能忘却中国发展国情的实际，这里就带出来一个创新的东西，因为前不久我们也跟一些经济学家也好，还有一些搞金融的也聊过，如果简单意义的拿西方的一些理论实践经验完整地套现在，套不出来，反过来讲，我们自己创造一些新的东西也还没有，这是一个博弈的时候，我们整个的监管机构，从业者，当然包括投资者，都要有一个创新的东西在里面，所以有的时候可能历史某个点要有一些大胆的突破，我们现在可能相对来讲监管的成本也高，监管的严一些，实际上如果把市场的功能完善化，按规律完善了，大胆的做一些创新，总体来讲，我们国家整个经济形态，从国企、民企应该迅速有一些导体出现，要培育、再生、辅助。这些理念应该在监管当中完善体现出来。 2012-9-12 16:13

[杨燕青]谢谢李总，讲的非常含蓄，因为作为被中国证监会监管的一个金融企业，不敢讲的太直白，但是我们也听到了确实企业呼吁中国的证券市场的改革可能还需要更大的突破，虽然我们郭树清主席已经做了大量的改革，但是未来来看突破还有很多。我们把突破的比较难的问题交给我们的方星海主任，因为他在证券方面有非常多的经验，而且他现在管咱们上海的金融，而且上海又集中了中国几乎是最重要的最多的金融市场。请方星海主任。 2012-9-12 16:14

方星海

[方星海]在戴相龙理事长和肖钢董事长面前谈金融改革有点诚惶诚恐，我想把我聚焦的点缩小，我想把证券市场上的一个问题能够讲得稍微透彻一点，我就给大家提出一个问题，股票市场这么多年来没有给普通投资者带来特别多的收益，最近香港监管局做了一篇很长的研究文章，我最近看了，自从2001年到2011年这十年之间，投资中国的股票市场平均收益率是1.4%，应该说是低于通胀，但是中国是一个高增长的经济体，股票投资应该说是或者股权投资应该是很赚钱的，这也是为什么这十几年来PE这些私募的PE在中国投资赚得很满，唯独投资二级股票市场没有赚钱，为什么会出现这个情况？ 2012-9-12 16:15

[方星海]我想是不是有三方面的原因：一方面就是说我们股票市场上IPO的过程政府恐怕介入的太多了，这个过程经常是受控的，比如说市场好的时候可能它放出来的IPO略微多一点，但是也是供不应求，供应是不够的，所以IPO价格就非常贵。在那个时候，市场不太好的时候，现在IPO价格可以稍微低一点，但是IPO的节奏又特别慢，造成总体的结果就是IPO的价格特别高。这样的话就是说股权的收益很大一部分被一级市场吃掉了，到了二级市场投资的时候没有太多投资空间，这是不是一个原因，我在想。 2012-9-12 16:16

[方星海]第二个原因是不是说我们股票市场总体来说是不是还是各种规章制度是不是有点多，管得太死了，使得一些能够给普通投资者带来比较多收益的公司没有到我们市场上上市。我脑子里在想的就是比如说网络时代大家每天上网都会接触一些公司，比如说腾讯、新浪、百度这样的公司，他们为什么不到我们的中国的内地的股票市场上来上市，为什么要到海外上市，当然也有人说这个结构一开始就是海外，恐怕因为海外也是因为一开始就不想在国内上市。是不是我们市场的规章制度繁复导致了我们的市场对好的公司缺乏吸引力，这是我想说的第二个原因。 2012-9-12 16:18

[方星海]第三个原因就是说我们上市的企业也很多，我们非常多的企业你看它的IOE净资产收益率也不低，也挺好的。但是它分红比较少，一般性的观察都会认同，我们的上市公司在分红方面该怎么样给普通的投资者或者中小投资者带来回报方面的压力不是特别大。这样也导致投资者如果股价不涨通过分红产生收益也是比较少一点。我想有这三方面的原因，在座的各位可能还会想到其他的一些原因，事实摆在那儿，在高经济增长的一个股票市场当中，为什么我们的二级市场的股票投资收益是那么少，如果是我刚才提到三个原因，大家能够认可的话，其实股票市场的改革是不是围绕着三方面原因可以展开，怎么样把IPO价格真正降下来，怎么样使得证券市场、股票市场对高成长型好，对公司有吸引力，第三就是怎么样能够使我们市场造成一种压力，分红等等这方面要提升，不提升的话，你在这个市场上就很难再融资，很难做一些其他的一些市场上的操作。我想这个问题我就提一提，我自己提这么三点。 2012-9-12 16:19

[方星海]金融改革的事情更宏观上来说面很广，戴行长谈了很多，肖钢董事长也谈到，现在有时候我也看一些文章，也听一些议论，好象现在经济有点慢下来了，我们金融改革是可以引领整个经济改革这样一个领域。可以把整个金融领域恢复增长的非常重要的方面，我某种意义上认同，金融改革确实是所有改革非常领先的，可以起到引导性作用的领域，非常重要，但是我也在想，我想是不是金融改革也不能说可以单兵突进取得很大成绩，经济改革也是一个系统工程，我就在想结合我刚才谈的三点原因，假如说我们国家在行业垄断，产权保护这方面如果没有大的改进的话，解除行业垄断改进产权保护方面没有大的进步的话，恐怕很难产生一大批很有增长潜力的，能够给普通投资者带来回报的公司，没有这种大批公司，股票市场怎么改革也改不到哪里去。 2012-9-12 16:21

[杨燕青]谢谢，思路非常清晰，我解读他的思路，他的意思是说，中国的经济在过去看的是不错的，一直是引领全球的增长，但是中国的二级市场却这样来比较的话，完全不能成为实体经济的风向标，为什么不能成为风向标，可能是因为监管的原因，可能是因为制度设计上的某些方面还不够完善，所以有今天的局面，按照这三个方向来推进改革，我不知道我们非常独立的，我们的经济学家李稻葵有什么观点？ 2012-9-12 16:22

李稻葵

[李稻葵]我想讲体外的话，我觉得金融改革讨论相当充分，而且基本的意见应该是比较统一的，让我想到困扰中国的另一个领域，房地产搞了这么久，都没有好好谈房地产改革，天天炒房价，说明年能不能涨后年能不能涨，有可能我不知道，跟各位请教，是不是搞金融的人从业人员素质稍微高点，盖房子的人素质稍微低了一点，现在这些人发微博，不讨论改革的问题，我只是提一个问题。说回金融体制改革以及股市的改革，我完全同意前几位的发言，我倒觉得可能需要抓住现在的宝贵的机遇，做一两件事情，对老百姓，对经济的运行能够产生直接作用的一两件事情，作出来振奋一下改革的信心，给咱们改革的信心提升一步，所以这也是金融改革的一个使命。 2012-9-12 16:25

[李稻葵]几件事情我想两件事情可以做，其实思路和他们一致，第一是银行改革，在我看来，中国金融的最大的风险还是在银行，肖董事长我知道你们银行搞得不错，总体而言，金融资产122万亿，银行资产占GDP200%以上，股市现在搞了半天，股票价格跌也就是市值占GDP60%-70%，债券市场接近53%，挺争气的，重大风险还是银行，所以我觉得还是应该针对银行进行一些改革，怎么改革，我最近写了些文章，最近3月在政协搞了提案，就是加快银行资产的证券化，把一部分的银行的成熟的资产卖到债券市场上去，而且要求银行之外的投资者，比如社保基金来买，这么一个运作有什么战略意义呢？通过这个运作短期来讲恩，能够让银行的再融资压力减小，让股市的股民放心，这个是相对而言比较小的好处。大的好处是让银行的资产转移到债券市场，把债券市场搞大，把银行相对资产规模弄小一点，银行可以轻装上阵，银行可以更加把精力放在寻找新得更好的投资项目上，包括中小企业，这件事如果做的话能够直接改善金融结构，把债券市场进一步做大。我想希望能够在不远的将来，明后年我们的债券市场规模能够超过股市，当然我也希望股市价格能涨，股市的市场的市值也能上升，这是一件事。如果能提升我们的信心。 2012-9-12 16:26

[李稻葵]第二件事，股票市场，股市价格的下降的的确确是一个社会问题，已经超出了经济的范畴，我讲的非常坦率，甚至于是政治问题，股民是很厉害的，股民发帖子，发微博是很凶的，实事求是讲，必须要从治标到治本铺各个方面入手，治标是IPO适当放缓，IPO不能搞这么多，治标也包括动员一部分长期的资金，基金能投入股市当中去，治标也包括比如讲，适当的把股市债券化，什么意思？要求你强行分红，只要赚钱就分红，通过这个方式让股民不用太依赖内部信息，直接就从分红中间获得长期持有股票的好处，当然这是治标的办法，治本的办法是什么呢？我始终在想，方星海我们老同学了，他的问题问得很好，为什么中国股市20多年搞不好，本质上讲。 2012-9-12 16:28

[杨燕青]方星海主任没说。 2012-9-12 16:28

[李稻葵]方星海发表的文章有这样的，这没有什么好争的，为什么搞不好？因为中国的制度土壤实在不适合股票市场的发展，股市和债市，股市和投资银行有什么不一样？表面的约束力没有，把钱投资上市公司，可以跟我永远不理我，没有约束，不像债券可以定期给我发利息，那么过去20年，国际金融界的一个可能最重要的研究成果之一，这个研究成果一般认为能得诺贝尔奖就是发现影响股市是否健康的最重要的因素是法制环境，咱们中国社会是个人情社会，讲人情，加上行政领导批条子干预，使得我们在跟股票相关的司法系统非常的落后，具体说来，地方政府很大程度上干预在本地上市的上市公司的相关的官司，这个必须改革，怎么改革？不是说没有办法，最近我写了篇文章，我呼吁在北京或者上海，或者深圳专门成立高级法院层次的证券厅，所有上市公司违规的官司不要再当地打，不要去云南，我知道云南是有原因的，最近发生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案例，不要去云南，不要去地方政府，直接去搬到上海谈，直接按照最高的严格按照证券法，严格按照公司法打官司，抓一两个案件，不需要严打，严格按照规矩办事，通过这样的办法，一方面能够提振信心，提振国际国内投资者的信心，另一方面也能够推进我们的法制建设，实实在在能够把法制文化，法制理念贯彻到老百姓的心中去，通过股民，如果能搞成，通过股民来宣传法制的重要性，通过这个推动中国整个体制改革，我相信做了这件事情，咱们的金融改革能对全中国的改革能够起到一个推动作用。 2012-9-12 16:29

[杨燕青]谢谢稻葵教授，看到方主任刚才讲到把所有的大的案子放在上海打的时候，方主任面带微笑。 2012-9-12 16:29

[方星海]我同意。 2012-9-12 16:30

[杨燕青] 他一定同意，这对上海是好事。2012-9-12 16:31

[杨燕青]我们后面应该会有一些时间留给我们的朋友们提问，但是在你们提问之前，我非常快的问两个问题，因为我们还有两个最重要的话题没有讨论，第一个问题问肖钢董事长，请您非常快的回答，我们要谈一谈人民币国际化，这件事李稻葵和戴相龙已经讲到了，我们看现在人民币国际化，非常有意思，在全球大市场格局来看，人民币在整个外汇交易中的比重非常低，还不到1%，但是在信用证开立的整个过程中，人民币的整个占的量已经占到10%，而且是全球第三大货币，意味着中国银行业或者中国银行有巨大潜力，能不能从这个角度给未来人民币国际化做一个简单的点评。  2012-9-12 16:32

[肖钢]这个很正常，因为人民币还不是一个储备货币，最近两年加快了人民币的贸易结算，在信用证结算工具上现在发展很快。去年大概已经超过两万多亿的结算，今年上半年超过一万多亿人民币结算。但是在货币交易当中，用到人民币用的非常少。 2012-9-12 16:33

[杨燕青]如果在交易整个市场中不能够占据相当的比重的话，人民币很难被成为国际化。 2012-9-12 16:34

[肖钢]你说的对，所以下面涉及到刚才戴相龙提到的资本现象，要加快资本可兑换，真正使人民币成为投资货币，储藏的货币交易量就会占的比例上来。这还有一个很长的过程。 2012-9-12 16:35

[方星海]我加一句话，我同意刚才肖钢说的内容，人民币国际化有一段时间没有形成足够的共识，现在的共识比较强烈，有这个共识的前提下，其实下面要做的动作，公司在内部把自己的证券市场化发展起来，利率市场化做起来，资本项目可兑换做起来，我们这么大的市场如果真正市场化很活跃，对人民币国际化提供重大的支撑，全世界其他国家投资者也好，各国央行也好，贸易商也好，会非常乐意用人民币，现在是人家怎么用，用了我们的货币，自己的市场那么不发达，资本管制那么多，我想我们的工夫恐怕要在我们内部。 2012-9-12 16:35

[杨燕青]谢谢，我们要问戴理事长，大家如果看全球目前的危机之后的整个金融改革框架的顶层设计的话，全球讨论最多的是宏观审慎和所谓微观审慎两个相互协调，我会看到，今年年底英国的金融改革有重大突破，所有的银行监管会交英国央行手中，现在欧洲在讲单一的银行监管至少是大银行，也是ECB，在美国大银行业已经开始北美联储监督，在中国还是筵席了过去央行和银监会的分裂的框架，我们从全球趋势来看，因为现在是局外人，独立的观察者，对于金融监管而言，又是老金融银行的行长，您觉得需要合并吗？ 2012-9-12 16:35

[戴相龙]我先说一个，刚才李教授说的一个问题，债券市场是一石三鸟的事情，第一可以减少贷款，第二发行债券市场有利于人民币国际化，外国拿到人民币可以到中国投资，如果发展债券市场贷款证券化可以增加，中国发展债券市场已经成为金融改革最制约的问题，这个问题是什么，所以要分层管理，所以我认为国务院领导好象说过这个话，你们先承认你们的现状，但是你们发行的标准条件先统一，然后市场再统一，我认为看到这个希望，问题是什么时候能够很好的贯彻，这是我感觉几个人谈到，我发现债券市场是非常重要的。另外讲到金融监管体制，这是老话题了，因为世界上的银行、证券、保险业都是从大企业来讲，国有企业来讲，要贷款，我要资本金，我同时也要经济保障保险，当时交通银行成立为什么搞综合服务，就是因为考虑到是大趋势，你看外国银行来到中国一介绍是银行，跟我讲的全不是银行的事。全是资本市场。 2012-9-12 16:36

[杨燕青]您觉得证监会和银监会要合并？ 2012-9-12 16:36

[戴相龙]中国银行是很好的银行，问题多种服务监管怎么监管，举个例子，我们说把银行监管和中央银行一分开，当时是英国的首先执行的，英国中央银行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分开了，分开以后我们觉得挺好的，成立一个金融服务局专门监管中央银行专门管货币政策，再一打听又合起来了。所以我们要有自己的主张，不要看人家，总体来说我认为中国现状已经形成了非经营非监管，总体来讲管理水平提高了，协调难度加大了。但现在怎么办呢？我认为很重要的一条还是协会，协会现在的做法就是中央银行保监会证监会在一起开会，我开会周小川是证监会吗，运会是保监会主席，我说我们轮流开，当时周小川说干什么轮流开。那时候开会都有纪录，每个管理部门认为有什么问题，都是实质的交流，反复折腾也不行。有记录有报告有检查的做，现在监管体制主要还不是体制本身，体制本身固然很重要，在与大家共识。 2012-9-12 16:37

[杨燕青]谢谢理事长，不要看表面，要看实质，实质要有协调机制，下面把时间留给大家。 2012-9-12 16:37

[网易财经记者]谢谢主持人，网易财经，我有一个问题想请问肖钢董事长，明年1月份起，新的资本监管办法将实施，您认为对中国银行业的资本充足率有多大的影响，中国银行现在目前的资本充足率能否满足未来三年的发展，谢谢？ 2012-9-12 16:38

[肖钢]明年1月份实施的新的资本协议，对整个银行业的冲击不是很大，第一个就是我们各家银行大部分银行是已经满足了这个要求，具体到中国银行来说，资本充足率达到13%以上，其中一级资本核心资本达到10%，这个是达标而且超过标准的。所以我觉得是不会有很多的冲击。 第二就是我们新的资本协议是到2019年年初，就是明年开始实施，这个过渡期是要一直到2018年年底，也就是到2019年初，所以这个过渡期还比较长，所以对于有一些资本达不到要求的，有比较长的过渡期来加以过渡，所以我认为这个新的管理资本办法是平稳的。 2012-9-12 16:39

[天津日报传媒集团记者]我是来自天津日报传媒集团的记者，刚刚谈到关于利率市场化的问题，利率市场化密切相关的问题是存款保险制度，因为我看到在央行7月中旬的2012金融文件报告里提到说推出的一个时机已经成熟，是不是说明存款保险资金来源以及费率设定方面这样的情况已经理顺？如果没有的话，您在这三方面有怎样的建议？谢谢。 2012-9-12 16:40

[戴相龙]我跟你知道的一样多。因为我已经不在人民银行，但是我对央行发布的消息很重视，我认为说明央行一直在研究存款保险制度，存款保险制度是银行利率市场化，也是商业银行竞争提供保障制度的一个基本制度。我是赞成的，我在当央行行长就研究存款保险制度，当然存款保险机构会不会给那些提供存款保险的银行一个道德风险，我说你这么说，咱们搞国债保险，你是不是就不注意互助了？不能按照这个理解，但是会有人这样想，我认为管理好部分，另外存款保险机构的另外一个难点就是说中小银行比较拮据，风险大，像肖钢他们也积极，但是他们比较大，我不知道这个制度，存款保险业根据金融机构本身的风险，你的风险大，我的保费高，你的风险小保费就低一点。我认为存款保险是需要的，而且现在研究我看人民银行中央银行说话比较稳，说可以研究肯定研究，准备办就方案准备搞了，所以我希望这个办法能搞。 2012-9-12 16:42

[杨燕青]谢谢理事长给我们解读了央行的报告的一个重要的视角，我们再回到这边，请这位前排的男生。 2012-9-12 16:44

[新华社经济参考报记者]你好，我是来自新华社经济参考报的记者，我想问一下方星海先生，问题非常的简单，国际版开不开？如果加两个字到底开不开？我希望这次来到现场有很多国内外投资者，之前声音比较大，现在声音慢慢小下来，这块能不能有一个明确的答复谢谢？ 2012-9-12 16:44

[方星海]这个问题很难，我平时这段时间也是经常接待一些愿意上国际版的国外大公司，他们不断来考察国际版准备的情况，到我们这来了解上海市政府的意见，也想探听一些国际版准备的内容的情况，我总是跟他们说，我说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为什么呢？国际版这个事写到国务院关于上海建设的文件当中去的，2009年写进去的，我想这个事情我相信随着中国开放的推进，随着改革的推进，这个事情总是要推出的，但是什么时候推出，我作为上海市金融办主任还真是没有任何内部的信息可以提供给你们，但是我希望你们自己的准备工作要继续做，比如说一些承销商，可以早点确定下来，让承销商帮你准备情况，也可以经常和中国证监会沟通，也可以国外的全球的CEO到中国来的时候，也争取能够拜访中国证监会的领导，这些事情我都是鼓励他们继续做，那么我们国家，我的观察过去三十年我们国家有一个规律，就是我们的经济发展的速度，增速减缓的时候我们对外开放是会加快的，WTO加入当时的背景也是谈判，好象是1999年差不多那时候，那时候中国经济增长也是非常慢，每轮新的开放的推进，都会为下一个经济增长打下好的基础，这样的一种情况，我觉得还是应该对国际版的推出或者是对国外的公司我们要保持继续，该做的工作要继续做。 2012-9-12 16:45

[杨燕青]谢谢方主任，国际版在未来总归是要开的，具体是如果是我再补充我们同行的问题，到底什么时候开去问温总理，或者和在座姓最集中的某一位领导人士，未来要问他这件事什么时候做？因为时间的原故没有办法再提问，感谢在座的记者朋友的热情，最后要总结一下我们论坛，我是想请我们五位嘉宾用一句话来回答我的两个非常简短的问题，第一个问题是说中国的金融未来五年最大的风险是什么？第二个是当下你认为最击破的金融改革是什么？我们从李稻葵开始。 2012-9-12 16:46

[李稻葵]最大的风险是抓不住机遇不改革，最大的突破口还是股市的改革。 2012-9-12 16:46

[李一]还是一个一定要打多深的地基盖多高的楼的问题，中国证券市场一定要做好全方位的改革，可以在阶段当中有替代性的和短小的功能，整体功能一定要完善，否则的话你刚才讲未来的突破口债券市场一定是个突破口，会引领好几个功能的产生。 2012-9-12 16:47

[方星海]我觉得最大的风险恐怕就是说有一些不可预见的原因，导致我们国家的经济增速大幅下降，那个时候金融的很多风险会涌现出来，所以今后五年怎么保持经济平稳较快增长，还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条件，又回到金融改革上，因为金融改革如果是我们在基于市场化的改革开放方面有更大的推进的话，会为新的经济增长提供更多的动力，这个也是互为的结果。 2012-9-12 16:47

[肖钢]我认为最大的风险是中国式的引资银行体系，这个风险既和中国银行业的风险密切项链，也与现代资本市场密切项链，未来的改革我认为要加快资本和债务市场的改革。 2012-9-12 16:48

[戴相龙]金融改革不能是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不能这样。一定要量变到质变，量力而行。我认为从目前来说中国金融业还没有已经充分暴露的使我们感到十分紧张的，造成很大影响的风险。但是从我们的风险程度来看，目前贷款增长超过资本增长5个百分点，这样长期下去对银行的风险是这个风险，但是从当前的情况来看，我认为股票的问题是最为需要提高的，另外利率市场化改革可以一举提高，中央银行存款利率上升贷款利率下浮以后，很多大型企业找到大银行的董事长、总裁，说人民银行存款利率上浮10%，贷款给我下浮了10%，你不上浮，不下浮我走了，这个可厉害了，所以商业银行要开展，另外企业债发行马上存款减少，存款减少商业银行不平衡，必然资产证券化，总体来说改革不能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还要循序渐进，中国的金融改革成绩很大的，我是这么看，现在不要急躁，我认为要从眼前来看股票市场。 2012-9-12 16:49

[杨燕青]我们时间也到了，我用一分钟总结我们今天的最重要的结论，第一点结论是我们金融业从业人员的智商比房地产从业人员智商高，第二点是整个金融改革还不能单兵突进，我们需要整个实体经济以及包括方方面面制度改革作为基础。第三我们未来最大的改革是不改革。第二大风险是引资银行证券市场的风险，最后一点是我们未来加紧做的最急迫的事一个是利率市场化，一个是债券市场，最后我们的金融改革需要顶层设计，而且不能急，不能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感谢五位非常卓越的嘉宾，感谢朋友的参与，希望我们未来还有机会见，谢谢！ 2012-9-12 1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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